沉可還是第一次見她對男的這個態度。
剛好周知夏從衛生間出來,也不知道語音消息有沒有聽完,她帶著尷尬的笑意,招呼道:「啊,周醫生啊。」
男人都很在意在這些方面被拿出來比較的。
誰知道他毫不在意的只是嗯了一聲,就這麼華麗的走掉了。
沉可立馬又從另外一邊走了,果然啊,不適合在衛生間說別人壞話。
「知夏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我都要喝死了。」余晏都喝的頭昏腦脹了。
「怎麼?」
「你這是又心事阿。」
「你想多了。」
「哎,你也別太自責郝靚姐的事情了,你又不是閻王,還能再她的生死簿上花一筆?你都已經盡力了,一直跟在她的左右,差不多了。」
周知夏沒回答,他還是在老地方下了車,只是在那裡矗立了很久以後,選擇撥通了那個手機號。
一樣的處於關機的狀態。
又給江問漁的微信打了語音電話。
[幹嘛呢,周醫生?]
[不幹嘛。]
周知夏沉默了一下,又說:「什麼時候來找我?」
「那要等我從國外回來了再說咯,乖乖等著我就是了。」
周知夏幾乎是立馬掛斷。
江問漁不會這麼和他說話的,這是他能給肯定的事情。
她騷話連篇的性格是不可能的改的。
他先給洛淮打了電話,電話沒人接聽。
周知夏將自己的菸頭踩滅,打車去了江問漁的別墅。
他是翻牆進去的,看起來輕車熟路。
房間裡漆黑一片,開燈了,屋子裡還是有點亂,她的味道也淡了。
周知夏在江問漁的房間裡找東西,床頭櫃裡有她的身份證和護照。
這些都在,江問漁怎麼可能出國了。
過量的春藥讓江問漁已經渾身癱軟了,給人一種神經脆弱的模樣。
秦洋給江問漁熬了粥,「吃點麼?」
江問漁開始哭泣,「你好壞啊,阿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秦洋只是看著自己手裡的粥,「如果我不這樣子對你,你怎麼會在我身邊停留這麼久。」
他不在把江問漁綁在床上,因為江問漁解不開鐵鏈子的。
再加上這幾天下來,江問漁的意志越來越薄弱了,這就像是在熬鷹。
「吃點吧。」粥餵到了江問漁的唇邊,江問漁輕輕的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眸子裡含著淚水,阿洋,鬆開我好不好?這個鐵鏈子弄得我疼。
她伸手抱住了秦洋的脖子,溫熱的粥灑了一地。
「姐姐錯了,姐姐不對,好不好,」她放低了自己前幾天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態度,磨蹭著秦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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