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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柏熠語氣極為不耐,「我說,回去睡覺,別讓我再重複一遍。」

周粥問,「那你呢?」

「管好你自己就行。」蘇柏熠冷漠轉身,走向書房。

「蘇柏熠,」周粥鼓起勇氣,叫住他,嗓音有些顫,「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是故意說謊想要騙你,淮安哥……他-- 」

蘇柏熠冷著臉頭也不回地進到書房,啪一下將門摔得震天響,他一點也不想從她嘴裡聽到那三個字,他留下她,也不是浪費時間聽她和那個人之間的前塵往事。

大力的關門聲震得周粥肩膀一顫,她飛快地抹掉落下來的眼淚,就算沒有任何人看到,她也不想哭,更不能哭,哭有什麼用,完全是她自己將事情推到現在這樣糟糕的地步,當初不招惹他就好了,不招惹他,也就不會發生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怎麼有臉哭。

暴雨過後,晴的只有天氣。

這一陣子,蘇正集團上上下下都提著膽子,小心做事,生怕觸到什麼眉頭,他們蘇總是因為和父親鬧掰了父子關係,所以心情才這麼不好的嗎?外面陽光燦爛,蘇正集團大樓里到處陰雲密布,用吳杭的話說,他三哥所到之處,全是哀嚎遍野。

可是他們再慘,能有他慘,他們一天頂多也就見三哥一次,刻意躲著點,一次也不用見到,他一天當中可是有一大半的時間和三哥呆在一起的,他現在每天都跟處在西伯利亞寒流的中心地帶一樣,車裡非但不用開空調,他可能還得趕緊下單買個貂皮大衣裹上,不然他遲早得被凍死。

這股西伯利亞寒流在某天收到一個不知道誰寄來的快遞後,達到了寒潮的頂峰,近身三尺,草木皆凍。

周粥在去臨海市的前一晚,把他送的手鍊和車鑰匙一起給他寄了回去,她那天在客廳里等到天亮,也沒有等到他從書房出來,他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了,他不想再見到她。

她在臨海市呆了三個月,祁盛的項目順利完工,再回到北城,盛夏已經轉為深秋,地上鋪x滿了金黃的落葉,風一吹過,落葉隨風而舞,沙沙作響,周粥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發呆,連車停下來都沒有察覺。

「到了,周粥,下車。」費遠打了個響指,將周粥喚回神來。

今天周粥和費遠來參加祁盛舉辦的一個商務晚宴,雖說茂時接了祁盛的兩個項目,正常來說茂時這樣的小公司應該沒有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宴會,所以費遠收到邀請函的時候,簡直是受寵若驚,他還特意花大價錢去定製了一套全新的西裝,今晚可能是他邁入上流圈子的第一步,他必須要足夠重視。

周粥沒有那麼隆重,她只穿了條簡單的黑色長裙,全身上下的配飾也只有瑩白耳垂上綴著的兩顆小小的珍珠。

她其實不太想來,她昨晚才從臨海回來,今天只想癱在床上補覺,但費總點名要她參加,大領導都發了話,她再不想也只能照做。

宴會廳是流光溢彩的奢華,裡面來來往往的人全都盛裝出席,男士西裝革履,女士華貴麗雅,這種正式的宴會跟之前余兮姐拉著她參加的那種半休閒娛樂的宴會還不一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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