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嗎?”
“這會兒應該知道了,我派了信鴿。”
冉繁殷覺得好笑,敲了敲她的腦袋,“通知本座是哭的驚天動地,通知這另一位母親是靠信鴿?”
“她不可能說什麼,但是,我害怕師姐知道之後……”賀蘭抿了抿唇,抬頭看了冉繁殷一眼,又當了鴕鳥,鑽進懷裡,“怕師姐會罵我。”
“啊,還知道啊?那你為什麼不小心一點,都這樣了還去和別人約架,還打了一整天,玩到體力不支,嗯?”
“嚶,師姐,我已經很可憐了。我看好多話本子都說這個過程很痛苦,人類都那麼痛苦了,妖族肯定會更痛苦的,師姐——”
門被輕輕推開,秦思悅提著數包藥走進來,“不會,你是以人身完成的這件事,只會和人族一樣。”
“妖族在幻化成人後一些東西也會發生相應的改變的,你放心。”
“真的嗎?”
“本座多年以前做過這方面的研究,真的。”
冉繁殷抬手又敲了敲賀蘭的腦袋,嗔道:“幾百歲的貓了,怎麼還這麼幼稚。”
“被姐姐們寵的。”
“不知羞!”
冉繁殷長嘆一聲,在場諸位都是不太知事的,這事兒還真能難到這一片門外人。她忽地想起了自進門以來都忘了的一個問題。
“那你的想法呢?這孩子……”
賀蘭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點點頭,“要的。”
她嗪了笑容,“那岑染呢?”
賀蘭眨了眨眼,心虛道:“可以不要嗎?”
緊趕慢趕趕回來恰好聽到了最後兩句話的悲催掌門本門:?
*
眾人到底是沒在浣溪峰待太久,畢竟接下來的事情也不需要她們去費心費力地安排,某位可憐的掌門當然需要擔當起責任,畢竟這是她自己的事情~
冉繁殷隨手敲了敲自己的肩膀,一雙手隨即落了上來,輕緩地按著,一點點疏去今日奔走了一整天的疲憊。
她略帶頹疲地坐在椅子上,輕輕向後靠著,腦袋便趁勢枕在了身後的腰間,長長的緩了一口氣。
寧淞霧抬手揉上太陽穴,緩緩按著。
【師尊到底是長姐如母,操心許多啊。】
冉繁殷閉了眼睛,抬手尋摸著握住少女的面龐,長嘆一聲,“倒也不是很想管,但是誰能放眠眠獨自一人面對這些呢?”
她輕輕拍了拍少女軟乎的側臉,“你呢?你有什麼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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