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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關心他具體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總之他是個魔頭,在一群狗咬狗的鬥爭中成為了贏到最後的那條狗。大家都只關心怎麼對付他。

而她望著那張久違的臉龐,只覺得他仿佛還是以前那個樣子,但還是老了一些。她望著那雙眼睛,知道是不容易的。

如果你真心地等過他出任務回來,就會知道無論是多大的魔頭,出任務也總是要在生死關頭走一遭。

她知道那些慘烈的鬥爭不是大家口口相傳的寥寥幾句,他也不是無堅不摧的魔頭。那一定是極其兇險的、生死難料的人間煉獄。

正因為知道這些,她才不怕。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不怕。

她知道那些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也都是一次次和命運做賭博,他們也都是血肉之軀,會傷、會敗、也會死。

那還不如,死在我手裡。我再也不要讓曾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這世上再發生一遍。

PS:恢復更新。慶祝股市大漲。

56

這次任務出發前正好趕上工會活動,大家去慰問一個退休老領導,擠在書房裡說說笑笑熱鬧非常。

眾人聊起年輕時候,驚訝得知葉如歌大學時候竟然是學文學的,一時之間都覺得稀奇。

領導笑說,「這麼多年只知道小葉是巾幗英雄,竟不知道還是個才女。真是難得。」於是從書案上撿了毛筆給她,要她寫首詩來看。

如歌推辭了幾番,接過筆說,「太多年沒學,寫詩如今是無論如何謅不出來了,就抄一首古人的舊作,希望咱們此次任務能夠成功。」

多年來不握筆只握槍,如歌寫的並不輕鬆。

好在她的毛筆字是從小打下的底子,細節處雖有瑕疵,遠看卻仍是一幅流暢的簪花小楷,也算上得了台面。

於是大家一句句看過去,如歌寫的是一首頗為生僻的詩。

十年身事各如萍,白首相逢淚滿纓。

老去不知花有態,亂來唯覺酒多情。

貧疑陋巷春偏少,貴想豪家月最明。

且對一尊開口笑,未衰應見泰階平。

老領導看了嘆息,「未衰應見泰階平,難為你這孩子。這次一去,我們一定能見到海內清平。」

」只是韋莊本人年少失怙,身陷戰亂,他的詩難免帶些悲戚。你們年輕女孩,還是少看他的作品為好。」

如歌卻只帶了調皮的笑和他插科打諢:「我這個年紀,哪裡還是年輕女孩,也就您把我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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