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先生晃了晃身子,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找出來?」
格雷爾愣神,漓先生見他無法反駁,終於又回到了正題。
「其實你和維坦尼亞,都不具備競爭蟲母的資格。」漓先生笑笑,「可能我是旁觀者清,對謝寧古爾來說,你倆的威脅,還不如那重活過來的三千名蟲族大。」
格雷爾撇了撇嘴,「謝寧古爾瞧不起人,你也瞧不起人。」
「哈哈!」漓先生拿起上一名顧客留下的裝過香水空瓶子聞了聞,輕嘆道:「你只有站在高處,真正強大起來,才有爭奪的一席之地。」
格雷爾不言,他心裡卻煩悶得很,我有那麼弱嗎?我真的有那麼弱嗎?他反覆反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維坦尼亞見空氣又沉默開來,他十分不適,便隨口問:「漓先生,你活得久和謝寧古爾認識的時間更長。你知道今早容容對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她為什麼要我禱告的聲音小一點,我的房間離她很遠啊!」
一說到這個,格雷爾也好奇地抬起頭看向漓先生,漓先生嘴角噙著神秘的笑,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那樣,「看來活得久也是有好處,至少知道的比你們這群小孩子更多……即使你們是蟲族……」
漓先生放低了聲音,格雷爾和維坦尼亞不自覺靠近……
「那自然是因為……蟲母能聽到你們的禱告!」
格雷爾和維坦尼亞瞬間瞪大了眼睛!
「蟲母……在千年前是大地之母、萬物之主的象徵,她能聆聽到她管轄區域內所有種族的禱告。我不知道現在的花容是怎麼回事,她看著跟我了解的蟲母很不一樣,但萬物之主這個身份,是絕對剝奪不了的。」
「她可以聽到你的禱告……維塔尼亞,你把蟲母在上念叨成跟我的上帝一樣的口頭禪,你在向她禱告的時候,她都能聽到……不過她好像也可以屏蔽掉這些無所謂的禱告,畢竟成千上萬的蟲族禱告對以前的蟲母來說絕對是個苦惱。」
維坦尼亞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他想到自己多年來的習慣——每天清早起來禱告,晚上睡覺前禱告,開心時禱告,悲傷時禱告……
在花容沒有出現以前,禱告是維坦尼亞的一種習慣!
而格雷爾卻在想,他送黃玫瑰沒送出去的那一晚,他瘋狂詛咒花容,花容是否聽到?
兩人瞬間被抽乾了力氣,樹懶先生毫不猶豫地誇張大笑!
花容這邊卻沒有過多關注格雷爾一行三人,她走過去詢問了一下金亮有關雷諾的人在哪,金亮本就被雷諾有敵意,他把一些要'出差'的活兒都扔給了雷諾。
只是沒想到老闆這麼關心雷諾,一時間金亮都冒出了冷汗,他怕花容那雙冷而幽邃的眼睛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因此在花容問他的時候,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面對花容,小聲說:「雷諾他去更換蒸餾設備了,他主動請纓,我們又要看店,也就由著他。」
花容沒有說什麼,金亮心中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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