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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擎手指忽然微微一疼,她居然咬了他一口。

他手指退出來,看著她,白幼荷眼裡晃蕩著一點淚水,倔強地不肯掉下來,她也好累,今晚她終於知道了昭瑜是怎麼死的,仿佛親眼看見了那場慘案發生,她還沒緩過勁兒來,韓擎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咄咄逼人,就因為她往沈囂身後躲了一下?

她咬牙道:「……我便是躲了又如何?」

韓擎微微遲疑了一瞬,蹙眉道:「你明知道我最在意這些,還要故意氣我!」

白幼荷忽然笑了一下:「對,去宮裡也是故意氣侯爺,沈囂送我回來也是故意氣侯爺,反正,我做什麼都是在惹你,叫你有理由怪罪我罷了。」

韓擎微微瞪大眼睛,眉頭緊鎖,聲音微微發顫:「白幼荷,你!……」

她當真懶得再多說什麼,冷冷道:「隨便侯爺怎麼想,我再多解釋不過徒勞而已。」

說罷乾脆閉了眼,側過頭去不說話。

朦朧黑暗裡一陣長久的沉默,她只能聽到韓擎有些沉重又微微發顫的呼吸聲,片刻後,她耳邊忽然傳來啪嗒一小聲,下一秒就覺得頸側微微有些溫熱而濕潤。

她微微怔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頸側,那一點水漬濕濕熱熱的。

啪嗒,又一下,白幼荷睜開眼睛做起來,看見韓擎垂著眼靠在床邊,眼裡的狠勁兒還沒消散,眼尾卻突然比剛才紅了很多,下巴尖上晶瑩的一小顆,還沒有落下來,便被他伸手粗魯地摸掉了。

白幼荷當場傻在那裡,

她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張了張口,小聲問:「侯爺,我……」

韓擎垂著頭不說話,又側過臉掩蓋自已眼尾止不住的眼淚,額頭側的碎發擋了一半臉,白幼荷有些慌亂地從一邊拿了帕子要給他擦,被韓擎撥開湊過來的手。

他壓著聲音道:「我沒哭。」

白幼荷忽然有一點點想笑,但是她千辛萬苦地忍住了,心裡忽然有些酸軟,韓擎仍赤裸著上身,寬肩闊背一身緊繃的肌肉,一個剛剛真刀真槍幹了一夜架的武將,在城門外被槍尖擦過喉嚨時只覺得興奮,在大殿上數十步之外射殺和皇帝離得極近的女人時手都沒顫一下,現在對著自已家手無寸鐵的夫人,沉默地哭得肩膀發顫。

她一冷臉,比刀槍劍都傷人心,那樣冷漠地看他一眼,能把他十九年受得委屈全都勾出來讓他難受。

全部的憤怒都在她丟下那一句話里變成了潑天的委屈和心疼。

韓擎這時候才忽然明白為什麼從前師兄跟他說這世上最狠的莫過於女人,她就算手無寸鐵也亂人道心,這世上真正登峰造極武學大師都是童子,因為你一旦破了這一戒,你就有了最不設防的軟肋。

他的軟肋狠狠戳了他一刀,只用一句話一個眼神而已。

白幼荷突然覺得自已成了全世界最十惡不赦的罪人,她有些無措地攥著帕子跪坐在床上,又有些不敢看韓擎,又忍不住看看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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