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霄愣了愣，反應過來：「我與你認真商量事情呢，不要這時候逗我。」

姜歲笑著：「你的意思是，不是認真商量事情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逗你玩兒了？」

傅凌霄：「……」

他被姜歲的思緒轉變驚愣了下，但還是很認真的點頭回答：「當然。」

「尋常時候，自然是隨你開心的，逗不逗的，也無所謂。但正兒八經說事情時，還是希望你能認真回答的。」

「好吧。」姜歲說：「我同意了。」

傅凌霄一愣。

姜歲補充：「你方才說的，之前約法三章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了。之後我們就好好在一起，珍惜眼前事，眼前人。」

傅凌霄眼神亮起，嘴角瞬間揚起，欣喜顯然。

「好！」他重重著點頭：「一言為定！」

姜歲笑：「一言為定。」

傅凌霄也笑出聲來，心情愉快，有種堵在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的輕鬆感。他看著就在眼前的姜歲，眼神微微閃爍著，和她握在一起的手也依舊緊握，沒有要立刻鬆開的意思。

他心尖柔軟，心臟隨著眼前人的笑容而跳動出一道擲地有聲的聲響。

姜歲感覺到他掌心的暖意，雙手相握間又感受到另外一種情緒。她抿了抿唇：「我……」

「我想親你。」傅凌霄先一步開口，坦然直言與她說著。

姜歲愣住，眼神一瞬間錯愕，本來要說的話頓住，在驚訝間咽了回去。她眨眨眼，錯愕之餘，尚未從傅凌霄那突然的一句話里緩過神來，表情有點懵：「啊？」

「我想親你。」傅凌霄向姜歲那一側俯身靠近，重複一遍後又再詢問：「可以嗎？」姜歲眼神忽有些慌亂，想抽回手卻發覺被傅凌霄緊握著，沒有掙脫而出的餘地。

她望著傅凌霄，眼眸顫動著。

傅凌霄低頭湊近，在離姜歲的唇只有一指距離的時候停住。姜歲心慌，緊張生起，卻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傅凌霄這才再靠近，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下。

很輕的觸碰，如羽毛划過，帶起的一點觸感與溫熱，轉瞬即逝。

姜歲眼睫抖動了幾下，在傅凌霄要直起身的時候，腳尖微微踮起，將那猶如蜻蜓點水的觸碰真正意義上化為親吻。

她仰頭吻上傅凌霄的唇。唇瓣相貼的剎那，傅凌霄眼底划過一抹亮意，似詫異，似驚喜。

他嘴角翹起一抹笑意，本準備收回的動作繼續，俯身回吻上姜歲。將這吻加深。

唇瓣緊貼，隨著轉換的氣息而輕輕碾動著。

傅凌霄一手攬住姜歲纖細的腰身，另只手抬起至她後頸，小心的托住她的頭，隨後低頭垂首，將吻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