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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瑩只敢走到長案前半丈的距離,若是對方有不軌企圖,她也好逃走。

「景公子,與元家有何干係?」江婉瑩隱隱覺得,這個景公子不像是普通的商賈。

「怎麼,元家沒告訴姑娘,我的身份?」蕭景颺陰陽怪氣,持起茶杯。

「元家,為何要告訴我,公子的身份?元家什麼都未說過,我只知道公子是景記米行的少東家。」

二人的對話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

蕭景颺認定這個不知真假的江婉瑩,知曉他的身份。分明是在故意裝傻充愣,鄙夷瞪了一眼江婉瑩,冷笑道:「好,我權當姑娘不知。江姑娘,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她又不欠這個景公子什麼,理直氣壯道:「明日,公子還會派人,送我去林州城嗎?」

蕭景颺眼色一沉,忽然改了主意。之所以送江婉瑩去林州城,是因為明日剿匪定是一場血腥的惡戰。無暇顧及對方的安危,生怕殃及她的性命。

經過方才不禁惡意叢生,認定此女根本不可能是真正的江婉瑩。元家怎會派有婚約的江婉瑩,來勾搭自己。

他想藉此機會,趁亂除去這個假的江婉瑩,一勞永逸。

蕭景颺收了戾氣,和顏悅色一副為江婉瑩好心打算的口吻:「江姑娘,還是待在我身邊吧,林州城裡還不知是何情況。」

江婉瑩進退兩難,官府是留下有官兵。若是沒有官兵護送,她必然進不了林州城。再則,林州城人生地不熟的,她去了又能如何。

一番天人交戰,江婉瑩打定主意,跟著這個景公子走一步看一步。

「我明白了,夜深了,景公子早些就寢吧!」江婉瑩撂下這句話,徑直回到了屏風後。

她躺到短榻上裹上錦被,沒心沒肺不消片刻便入睡了。

而蕭景颺卻輾轉難眠,思量著明日該如何動手。

他勉強閉上眼,五感混亂不堪。鼻尖揮之不去是她的幽香,唇上殘留著她的香甜,手上滿是溫香滿懷的柔軟。腦海浮現,在他懷裡玉軟花柔的容顏。

一個聲音冒出:「你當真捨得下手。」

另一個聲音無情道:「帝王之路,本就是踏著白骨累累。心慈手軟,只會後悔無窮。」

燭火搖曳不安,蕭景颺猛地睜開陰森的眼眸。取出隨身所帶的匕首,躡手躡腳去向屏風後。

短榻上,安然入睡的江婉瑩,渾然不覺危險逼近。

蕭景颺將匕首慢慢放置,江婉瑩白皙的脖間。

刀刃冰涼,睡夢中的江婉瑩嚶嚀一聲,無意識搖了搖頭。

殊不知,寒光利刃只差分毫便可劃破她的喉嚨。

朦朦朧朧間,江婉瑩以為脖間壓著冰塊似的東西。昏頭昏腦抬手摸向脖子,握住了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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