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雍則是低下頭,「我不是基督教徒,我只想戴著這個戒指,告訴你……」
他俯身再次圈住我的腰肢。
「這個戒指的含義是不會在婚姻之外發生星行為。我也從未有過,直到你親手替我摘下來為止。」
我已經快喘不過氣了。他低頭含住我的唇瓣,不再裝我,而是吻著我,直到我開始喘不過氣,謝雍才貼在我的耳側,笑了聲,「葉子大概要找過來了,想好怎麼解釋了嗎。」
「你……真是,壞蛋。」我目光倉皇逃離。
「從今天起,和葉子分開睡。」謝雍用著半是誘哄,半是命令的口吻對我說,我對上他那雙玩味的雙眸,見他嘴角再次掛上了傲氣十足的笑容。
我聽到臥室里葉風麟已經找的有些不耐煩了,慌張鬆手,趁著葉風麟還沒拆開遮住眼睛的髮帶,從衣櫃跌跌撞撞跑出去,從後面一下抱緊了葉風麟。
他摘下了那條緞帶,我調整好了表情,朝他笑了笑。我可不想讓葉風麟發現我剛才被謝雍那又凶又澀氣的撞擊搞得宛如坐在了水裡似的。我微微抬起眼看著葉風麟,「……」
「怎麼不等我找到你再解開啊。」葉風麟側眸,他已經完全把我當做「女朋友」了,對我說話聲線都變得溫柔了許多,尾音微微上挑,有點寵溺感。
我搖搖頭,「誰讓你……這麼笨。」
葉風麟玩味地輕笑了聲,捏了下我的臉,「不難受了啊,都有心情跟我玩遊戲了。」
砰。
衣櫃似乎發出輕微的響動聲。
葉風麟挑眉,注意力被衣櫃那裡的動靜聲吸引,我尷尬得十指緊攥,只好低聲對他說:「……我該上藥了。」
他知道我身體上還帶著那天摔下來後的淤傷,向我點頭。我把葉風麟帶出了這間臥室,才感覺窒息感終於少了一些。
謝雍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不知道。
我本來就還沒痊癒,這麼一折騰下來,晚上又發了燒,葉家的私人醫生大半夜的來到公寓。幾日來的恐懼,不安,疲憊,與接二連三的高超一同襲來,我只能躺在床上,仍由醫生替我輸液。
原來生病是這麼痛苦的事情,身體難受連指尖都失去了知覺。我只不過是發燒,可是余序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多月,比我還要難受,我發出哽咽的吸氣聲。
身旁的葉風麟原本還沒注意到。
他正替我輕輕揉著淤傷,聽到聲音,難得有慌亂時候,沉聲道歉:「對不起,小芙,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你生病的時候,還跟你玩。」
這句話葉風麟倒是說的真心實意,他甚至把我抱起來,讓我的臉緊靠他的胸膛,蜷縮在他的懷裡。
我躲了下,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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