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才想起來這本書在這裡，還好沒被發現，不然怕是很難解釋。

應玄見福源拿了那本書就走了，不知為何心如刀絞，捂著那顆玲瓏心，蹲下，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他不明白，福源為什麼要如此待他，為什麼要瞞著他。

「主子」

應玄見冰文旦滿臉擔心地看著他。

用袖子擦了擦眼淚。

「他愛他嗎？」聲音嘶啞，帶著絲淒涼。

冰文旦知道他說的是誰，他確定福源肯定是愛應玄明的，不然也不會派人到飛升台盯著。

見他點頭，繼續問道「那為何對我如此！」

冰文旦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若說他二人是一個人也沒錯，可二人卻又不同。

他看著痛苦的應玄，也有點後悔告訴他了，他是希望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下界的時候他主子費盡了心思才抱得美人歸，哪知道才半月不到就分開了。

他眼見著主子每日以折磨白山為樂，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他思念的痛苦。

每日拼了命的修煉，可誰知道一朝飛升卻是如今這樣。

他倒是覺得這就是他主子，不管他外貌脾性如何，他冰文旦效忠的是靈魂。

「主子你加油，我支持你！」

應玄見冰文旦滿臉正色，用精神力構建了一個小小的區域。

在這個區域裡可以屏蔽聲音，福源就算精神力籠罩上來也只能看到他在看書。

「說說情況吧，放心他聽不到！」

冰文旦見此，雙眼發光。

「主子，你支棱起來了啊！這才對嘛。」

「我下界時很厲害？」

冰文旦撇了撇嘴。

「主子，你那時候可不是一般的厲害，那是整個九域聞名的煞神！」

其實說煞神那都是好聽的。

……？

應玄沒想到他會和煞神這兩個字扯上關係！

「那我和福源又是如何在一起的？」

「這個嘛，主子你要是有朝一日恢復記憶了可別揍我」

見應玄點了點頭才繼續道「反正就是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

冰文旦見應玄皺眉，趕忙道「也沒有，就是」

「我知道了，你用不著解釋！」

「哎呀！主子你現在真好，若是以前，我早就被你踹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大概猜到了，照福源的性格如果那人是個煞神，他不可能會喜歡他。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冰文旦說的那種，那才真真是把玲瓏心用到了極致。

身邊之人都無法發現他的真實面貌，可見其心思之深沉。

但看冰文旦現如今對他鞍前馬後，證明他人品不錯，估計也就是對付那些宵小之輩手段狠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