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猜想的？】

「是推測。」許商看著識海中的劍靈，這是大師姐的本命劍，大師姐的本命劍有掌控時空的能力，大師姐讓本命劍過來找她的時候，偷偷給她帶上過往的記憶也是小事一樁。

既然有了之前的全部記憶，那麼黑龍的目的她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黑龍多次出現在她所在的小世界，甚至在獸人世界的時候，黑龍還故意送了一個被下了病毒的系統到她這裡。

之後更是一步步取代996，並且在上一個世界中，成功替代996，給她製造車禍，並且想辦法把她暫時留在那個世界。

她每到一個新世界，天道會自動為她屏蔽掉之前的記憶。

即便沒有回到系統的空間，只要她去了一個新世界，都是如此。

黑龍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在她車禍死亡之後故意勾起她的心魔，讓她分辨不清自己在現實還是虛幻，之後直接拐帶她去小世界，天道就屏蔽她之前做任務的記憶。

而黑龍在這個時間點，稍稍用一點手段，將她脆弱的靈魂進行一下改造，就能達成讓她徹底失憶的局面了。

只可惜，黑龍沒防備住她的師姐。

也沒有防備住那個人——

「蘇靈。」許商輕笑，「該死的，又欠她一次。這筆債恐怕換不清了。」

第534章

【你在說什麼啊？】

系統有一種, 明明我跟著你走完全程，結果你已經提交了答案, 而我還沒看懂題目的懵逼感。

「哪裡不懂了？」許商一邊和系統說話，一邊查看腳底下的人間山河，越往前就是龍脈氣運最強的地方，看來距離找到人間帝皇已經不遠了。

系統支支吾吾半天。

【我哪裡都不太懂。】

「……」許商嘆了口氣，「那就挑你想知道的問吧。」

紅糰子系統都變得更加閃亮了，它興奮開口。

【你應該知道，這麼多小世界的女配都是同一個人了吧？】

「嗯。」許商心情有些複雜，不僅是同一個人，還是她的老冤家。

不愧是系統, 一開口就是問最大的八卦。

【你認識女配？】

「認識。」許商緩緩閉眼，腦海中浮現出那個人的模樣，九尾玄狐，蒼雲門座上客卿長老。

和現在的蘇靈差不多。

然而蘇靈是散修，而那個人卻是拜入了合歡宗, 還是合歡宗的少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