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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栗手撐住頭,抬眼看父親,不說話。

周德凱見她這樣,勸道:「我是希望你身邊有個人。可畢竟你現在有個仔,需要考慮多一點。你年紀還輕,但不能總是玩。雖然你之前單純被人騙,好在後生還有機會,你那些Uncle和Auntie知道你向來聽話,都還想著幫你介紹人。」

介紹什麼人?介紹來逢場作戲嗎?周若栗玩味的看著對面的父親。

不同於周若栗在無關緊要的一干人等這裡耍的花腔,嫌麻煩而胡編的理由。

父女兩在魚蛋仔出世後,協商統一了台詞,對身邊親近的人宣稱:剛簽完婚紙,發現男方經常於私家嗜賭,還向新婚妻子尋求資金支援。單純的周家小姐只得忍痛,割捨這段光速姻緣。

周德凱的親戚,不值得多提。他向來是和名利場的朋友走的更近,有得到過實際的好處,也有被更高階的人看穿,受過奚落。總體來講,近十年,他的交友圈子穩定,這些人彼此兩三分真心算是有的。

周若栗自小被他帶著出席各類場面,剛畢業時,經常被這些太太上下打量,盤估匹配。

這些眼神,周德凱不是不知道。

他不至於到要靠女兒提攜,但未必沒存過登頂做人外父(岳父)的心思,一掃多年經營討好的疲累,威風一把。

在這件事情上,她羨慕蔡蕊荷,任憑心意生活,周太從不顧及她的缺席是否會影響到周先生的社交形象。

玩?她算什麼玩?和他們比,她都不知道有多正經。

視線落回此刻的周德凱,他帶著葳蕤邊框的老花鏡,還是那麼儒雅博學。

好像貪玩的女兒不作出一些悔改,就處在道德劣勢。

周德凱的婚戒是什麼時候除下的,她也不記得了,小時候是看到過的。

幽默的是,對戒的另一隻,冷情的蔡蕊荷倒是好好的戴到如今。

父親在外面是有過人的,常年的遊歷,謀求前途,孤身赴任,如果依照世俗對男子的寬容標準,真是難以苛求他。

所幸他做事算得體,至少沒有人鬧到過周太面前,更沒被隨任的女兒撞見過。

身在這種圈子,只要不出現在檯面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

「爹地。」周若栗即將三十,仍然神情嗓音可謂溫順。

「我有男朋友了,就是魚蛋仔的生父。」

周德凱還是被她一語講懵,這兩年他都有點怕這個乖巧的女兒了。

「你們又有聯繫了?當年你不是說他失蹤了嗎?」

「是走了,現在又回來了。」周若栗笑笑,拋出一個場面上的包裝門檻。

「他條件不算差。家裡在廣東開酒樓,勉強也算作太子爺。」

「就是你視頻那個?」

「是啊。」停了一下,她擺出個端整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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