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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少爺這張俊臉,早已成了包子,內里紅透,外層膚白滲汗液。

他真沒想到周家人這麼能喝。前面幾個親戚來見識傳說中的浪子回頭金龜婿。男的女的,都可算海量。

周若栗帶兒子去洗手間一會功夫,他已被灌了不少黃的白的。

怒瞪父親一眼,他明知根底,又是不攔著。

「??真喺改?你唔好怪表姑媽多嘴,我哋都喺為你好?。」(他真的改了?你別怪表姑媽多嘴,我們也是為你好。)

「喺呀喺呀,你老豆賺錢唔容易。你唔好益咗D外人。」(是啊是啊,你阿爸掙下這份家當不容易。你不要便宜了外人。)

又是這一套。這幾家人,貪得無厭沒問題。

做人嘛,她也貪財好色。

能不能不要那麼蠢,吃相那麼難看,主意從她爸打到她身上。

以為她不知道嗎?

當年她剛出生,鼓吹她爸過繼遠方侄子,當她不存在。每次周德凱回來,都要被扒一層皮,她也要被氣的沒胃口。

偏偏還每年要頂著周家唯一男丁的名頭回來。

到她亭亭玉立,拉來不知道哪裡的牛頭馬面,說入贅,讓她將來凡事有靠。

靠什麼?丑到都不想和這些人呼吸同一屋的空氣。

近年,社會風氣有些微好轉,這些不三不四的不提了。

見到魚蛋仔,竊喜她身價下跌,難聽的交頭接耳沒斷過。看到她收聲,又吃著她父親給錢的菜餚。她完全理解蔡蕊荷當年的險些失態,已經極之有涵養了。

去年,遠到不能再遠的人,帶來懵懂稚氣的小女孩,說要給魚蛋仔作伴。

這班人,想搶錢倒是真想瘋了。

最能喝的表姑父,年紀沒比柏生大多少,酒色橫肉,卻老態的像差了輩分。不依不饒,晃悠站起身,走到周家父女旁,繼續亂講。

「這個小白臉,是哪家酒樓的二世祖?怎麼看中這樣的啊?」

周若栗放小魚蛋入兒童餐椅,交給周母。

不起身,圓眼上揚,櫻桃雙唇含笑,聲音嬌柔。

「因為??犀利囉,一炮就中,你問嚇表姑媽,喺女人都鐘意?。」

(因為他強嘍,一抖就中了。你問下表姑媽,女人都鍾意的。)

但凡聽到她這句的同桌,都不出聲了,張大眼看周德凱的斯文繼承人。

隔桌有人不明所以,也是八卦望過來。

誰不知道這位表姑父和老婆婚後久不生育,在外大肆宣揚說老婆有問題。

女方怒極,發現他藏起來的化驗單,直接大鬧。這種事,淳樸女人可能包容男人。但說的再動聽的男人,多數也要髒水潑過來,或是負心反悔。

被現場明諷的這位,酒已喝半醉,激動的口水都沒含住,大舌頭就近,高聲責問周母。

「你聽聽阿栗說的什麼,大家都在,當著長輩,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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