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吃飽最重要。

所以他面不改色的點了三份，那邊的降谷零蹙眉，「還有人要來嗎？」

沒聽說還給北川秋安排了其他老師。

北川秋艱難道，「這三份我一個人吃。」

降谷零：「……」

吃完了東西，他們返回了基地。

雖然在路上北川秋一再強調其實自己槍械技術很差，但是降谷零都沒有放在心上，可能會不太強。

但是很差不至於。

這種想法一直持續到他要求北川秋隨便給他打幾槍看看之後被打破了。

一發都沒中！

降谷零看著那嶄新的靶子有一瞬間的恍惚，這不可能吧？這是什麼新人設嗎？他不知道北川秋是用什麼身份進來的。

有可能是什麼完全沒機會摸到槍的身份。

降谷零思考了一秒，就和北川秋說道，「那從明天我們再開始正式訓練吧，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

說完了之後就領著他去宿舍。

這裡宿舍打掃得還算乾淨，他選了走廊盡頭的兩間房。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

降谷零徹底傻眼了，他發現北川秋說自己不會，那是完全不會，不管姿勢擺得多好看，但那射出去的子彈，就是一發都打不在靶子上。

這怎麼可能！？

他進入組織到現在第一次想要扒下自己的馬甲和北川秋說話，想告訴他別演了，這種人設點到即止就可以了，裝得這麼像幹什麼？

降谷零再一次看到少年舉起了槍，姿勢非常標準，一隻手握槍，另外一隻手握住槍托，很穩，沒有一絲顫抖和遲疑。

北川秋長了張非常好看的臉，幾乎是看過就不會忘記。

他穿著暖黃色的線衫外套，襯得皮膚格外白皙，看起來完全沒有什麼攻擊性，他是他們那一屆里年紀最小的，好像是跳級上來的。

昨天晚上降谷零剛到的時候就看到他在睡覺，毫無防備心。

他好像完全不了解這份工作的危險性，降谷零垂下了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少年的手槍發出了一聲槍響，降谷零看了過去，空槍。

他瞬間就暴躁了起來，一整天了！北川秋幾乎都打不到靶子上，他甚至懷疑過槍有問題，給他換了好幾把！結果都是一樣的！

他不相信！

他上前了一步，兩隻手握住了少年的手，帶著他把搶抬了起來，他的眼睛盯著前面的靶子，他說道，「手臂挺直，肩膀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