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廳林總長要不是魏良辰的人，有軍隊在後面支撐，被勒令死守住，面對張家施壓，早就害怕得兩股戰戰，潰散而逃了。

因為鍾探長是魏良辰的朋友，又是租界巡捕房響噹噹的人物，林總長將他放了進來。

凌雪薇和凌夫人只是「請」回來協助調查了，跟凌紹敏不一樣，沒有在審訊室，而在另一個牢房等候傳喚。

「你們想對我女兒做什麼，我警告你，我女兒要是少一根頭髮，我絕不放過你們。」凌夫人怒瞪著林總長。

凌雪薇倒是比她還鎮定，看見鍾探長，忙上前去，「你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鍾探長皺著眉頭問。

凌雪薇對林總長說，「我可以單獨跟鍾探長說兩句嗎？」

第123章 「但這還不夠。」

鍾探長為人圓滑，跟林總長私交也不錯，給他點了根煙，「就五分鐘，不會讓你為難。」

林總長給他個面子，帶著人出去，房間裡只有凌雪薇和鍾探長兩人。

凌雪薇臉色蒼白，身子發抖，一張清麗的臉，有種悽美的味道，她什麼話也沒說，只朝鐘探長走過去。

鍾探長眉頭一挑。

兩人相隔不到三寸，凌雪薇面容似乎有種決絕，「我知道你以前喜歡我。」

鍾探長身子一僵。

五分鐘後。

他出來。

人似乎都沒完全反應過來似的，有種震驚的呆滯，掖了掖衣領，恢復鎮定，對林總長道：「我想見見凌紹敏，不跟她說話。」

魏良辰和錦夜正從從另一個門進來。

不過魏良辰交代過沈副官，處理好宋家的守兵後，立即前往警察廳，凌紹敏一到馬上審訊她。

此時，沈副官就在審訊室里。

他面前一盆水，水裡是密密麻麻的螞蟥，對面吊著的是洗手間那兩個男人，身上都是螞蟥咬出來的孔，這種孔不容易癒合，血還在汩汩流著。

凌紹敏是個千金大小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只看一眼，就嚇尿了，什麼都招了。

沈副官剛讓她在口供上簽字畫押，就見林總長帶著鍾探長進來。

鍾探長看見這場面，頭皮頓時一麻。

目光看向沈副官手上的文件夾，問：「她說了什麼？能不能讓我瞧瞧。」

不等沈副官回答，鍾探長神色很熟絡的，像自然而然一般，去取沈副官手裡的文件夾。

「你倒是來得快。」魏良辰的聲音從大家的身後傳來。

鍾探長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

魏良辰已經大步上前，接過沈副官手裡的口供，瞄了一眼，又看鐘探長，笑了笑，「你什麼時候也關心凌家的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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