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必要嗎？如果提供這些證據來證明自己的純潔，那有點侮辱，比套上項圈更侮辱，後者是情趣啊！

張摩撫摸她的肩膀：「我相信你，但需要一個保證。」

「我，讓我想想，我可以改一下遺囑，在我死後把我少部分收藏品贈與你。包括那把刀。」

「這不是錢的事。」張摩問的更直接一些：「你會愛我多久？我們以後會保持常年戀愛，等我退役之後同居嗎？你有結婚的打算嗎？我拒絕形婚。我希望自己有幸福的家庭。其實我……不太喜歡有婚前性行為。」

「沒有人能逼迫你形婚，最優秀的精英擁有一切特權。我麼，我不會的，誰逼我我就裝死。至於結婚，我們現在就可以結，我鄰居是個牧師，他支持同性戀。」

「我不信基督教。」

「我也不信。但在他的見證下結婚，在這裡具有法律效應。」柴深頓了頓：「鑑於目前我比你有錢，我認為這是保證。你現在的收入很透明，我沒有算過，可以預估你在五年之內身價過億，那麼我的財富還是多一點點，我的財富也在不斷增長。我會一直愛你，但萬一我食言，你也能得到一點補償，以我的總資產來說，絕對不算是一點。相比感情的價值來說，微不足道。」

張摩傾身吻住她，讓她閉嘴。

一手輕輕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躲閃。

柴深只覺得眼前一花，忽然就被柔軟的嘴唇堵住嘴，她的嘴唇很柔軟，親吻卻很用力。

今天已經吻了很多次，得到了很多很多個吻，這個最深。

張摩有點頭疼，她想要的很單純，在長時間親吻中捋順自己的思路：「我願意。我希望你給我一些安全感，發誓永遠愛我，說我們的感情會天長地久。」

柴深暈乎乎的趴在她肩頭，喘了一會，二人肺活量的差距和戰鬥力的差距一樣大。她忽然明白她在願意什麼！

「我單身太久了，不太會說情話。我想沒有什麼比經濟和法律更能給人安全感，尤其是你剛剛看過我寫的那些鬼東西。跟我來。」

又回到臥室，推開牆壁上的另一個暗門，後面是衣帽間。玻璃門裡各種各樣的裙子，各色珠寶在透明的抽屜中爍爍放光。衣帽間狹長型，一面是門，另一面是窗，左右兩側是長達六米的衣櫃和鞋櫃，還沒有放滿。中央的牛皮地毯上，厚厚實實的灰色絨面長椅，旁邊放著小圓桌。桌上有兩個大大的禮服盒，其中一個大的像蛋糕盒。

「我想我們會結婚。」柴深俯身打開蓋子，上面的又大又方的盒子裡是一件雪白的婚紗：「抹胸的婚紗露出肌肉很漂亮，我之前看別人穿了，按照你的體重和胸圍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