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摩吻了她的面頰：「不行，我還是不好意思。」

上飛機之後掏手機自拍，發各個社交媒體：[要去泰國進修，我已經開始思念小深。明天早上只能獨自起床，鍛鍊間歇也沒有美人的微笑。]

按照老闆的要求開始裝作無心事業的樣子麻痹丹妮絲。

這招經常有人用，每天嚴格控制飲食，用各種尖端科技訓練和修復身體，接受採訪時就裝模作樣說『我只需要燻肉和沙袋，沒有比重拳打沙袋更好的訓練』。

就拍照時端杯酒叼根雪茄，拍完照立刻丟開酒杯扔下雪茄，老老實實的喝蔬果汁和牛奶，接受各種繁多細緻的訓練。

而且不論誰裝，都會有蠢蠢的對手相信——因為有時候是真的。真有那種因為成就和收入而飄飄欲仙，開始酗酒、縱慾、嗑藥，然後把自己毀掉的人，大部分挑戰者寧願相信自己要面對一個放縱的人，也不願意相信對手在功成名就之後還能保持樸素乏味的生活，抵禦住所有誘惑。

柴深也掏手機自拍，跟著發在各個社交媒體上：[比美貌更美貌，比嬌艷更嬌艷，比真實更真實的。誰見了天仙一樣的你不會像一個野蠻的印度人，只要東方的朝陽開始呈現它的奇麗，他就俯首拜伏，用他虔誠的胸膛貼附土地？以上的話誇我老婆的。]

杜爾迦雙重轉發：[說得對！你們倆都非常迷人。]

張摩搜腸刮肚的寫了些情話，開始看平板里下載的經典比賽集錦。百看不厭。

柴深更簡單，複製粘貼了莎士比亞原文，就開始捋收藏品的清單，她有自己做統計表，有購買時間、購入方式、價格、品類這四個標籤。

然後開始看FBI放出的《***心理醫生職業犯罪》調查報告。

此後幾天，互發短視頻以慰相思之苦。

張摩的第一天，開開心心的和老拳王訓練。沒有認真打，只在學習和感受技巧。

第二天，更加興奮好學的訓練，每次技術性突進都被拳王攔下，從被攔截中學到如何攔截對方。

第三天，找丹妮絲的拳王教練打了一場。

柴深的第一天，親自打包古董。

第二天，累癱了，看別人打包古董。

第三天，掙扎著爬起來，繼續親自打包古董。

……

十幾天後，空運三個航空貨櫃（比陸運和海運的小），有專業公司押運，經過漫長的手續終於過了機場海關。幸好有充分的手續和大部分合理合法的交易記錄和年份證明，證明這屬於私人藏品，不是奢飾品也不是貴金屬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