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雁青輕輕嗯了一聲,「他還在休息,不要去打擾他。」
莊年是有聽過他們來的途中有個長得很好看的青年領著卓瑤來找沈決。
她見到了卓瑤,卻還沒有見過祭雁青。
隊伍里有人傳,那個愛穿cos服的青年是他們沈博士的漂亮小男友,畢竟沈決的名聲曾經是出了名的花。
大家都記得有一次,在高塔門口等沈決的男孩,一周就換了兩三個。
「他沒事了,不用去打擾他。」
祭雁青輕飄飄望了莊年一眼,明明只是很平靜的敘述語調,莊年卻下意識回了句,「好,好的。」
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讓人服從的命令感。
莊年不明白祭雁青身上為什麼會給人這種錯覺。
沈決一直睡到下午兩點才悠悠轉醒。
「嘶。」他一動,四肢便傳來難以言喻的酸痛。
記憶回籠。
來不及的臊得慌,外面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停在門口,緊接著祭雁青掀開帳篷進來,手中端著一碗清淡的米粥。
「阿決,你醒了。」
沈決扒開身上的睡袋,他的身體很乾爽,沒有不適。
大概是祭雁青幫他換過衣服了。
想到祭雁青的蠱毒反噬還有兩天。
沈決心中絕望,臉頰也不可遏制地發起燙,他止住胡思亂想的腦子,表情佯裝鎮定,「你好點了嗎?」
祭雁青看上去有些懊惱和愧疚,聲音低低的,耳根子也微微發粉:「阿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我怎麼了。」
沈決也不知道怎麼跟祭雁青解釋,祭雁青用了蠱,又吐出了毒蟲。
沒了那隻毒蟲,那些負面的影響會不會慢慢消失,祭雁青的記憶又會不會有恢復的可能,沈決都不知道。
他試探地,不經意間提:「你吐出來一隻蟲子。」
祭雁青嗯了一聲,「我看到了。」
沈決觀察著他的表情:「那隻蟲子,是我曾經給你下的。」
祭雁青愣了下:「阿決給我下的?為什麼,那隻蟲子對我有什麼影響嗎?我的記憶空白……也是它?」
「……」沈決沉默。
祭雁青的反應依舊對從前毫無所知。
如果祭雁青想起來了,一定恨極了自己給他下蠱,不會像現在這樣,在他故意提及時毫無所動。
他沒回答這個問題,站起身想出去洗把臉清醒一下,胸口隨著動作輕晃的物體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那條被祭雁青拿走的墜子,現在又回到他脖子上了。
沈決看向祭雁青,祭雁青卻垂下眸子,睫毛微微顫,臉頰微紅,「那個墜子,本就是我給你的,昨晚…我趁你睡著,重新給你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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