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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籬笆園往吊腳樓走,祭雁青在前,沈決跟在他後。

他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

看他的表情又看不出什麼來,沈決正低頭揣摩著祭雁青的心思,額頭忽然撞上了祭雁青後背上的銀飾。

慣性下,沈決後踉蹌著退兩步,抬頭見祭雁青停下了。

銀飾冰涼堅硬,撞得不輕,沈決額頭很快紅了一片。

祭雁青盯著他泛紅的額頭看了眼,然後將目光挪到沈決臉上。

沈決揉著額頭,嘟囔:「你怎麼突然停下,好疼。」

祭雁青說:「我聽見了。」

沈決一頓,反應過來他說的聽見了是什麼意思,耳根子臊得通紅。

什麼至死不渝這種十八九歲毛頭小子的表白中二發言,對祭雁青說出來太羞恥了。

第127章 至死不渝

「你…聽到了多少?」

「全部。」

沈決羞恥地閉上眼。

心理建設五秒後,他睜開眼,反正說都說了,還被聽見了,再說一遍又能怎麼樣。

眼一閉心一橫,沈決低吼。

「對,我永遠愛你,至死不渝。」

「嗯。」

那麼羞恥的話他都說了,祭雁青只一個簡單的嗯是什麼意思。

沈決紅著臉睜開,見祭雁青眼底淺淺的笑意。

祭雁青笑起來總是那麼好看,即便只是眼底的一絲笑意,也讓沈決心臟過電一般酥麻。

眼前人是心上人,此情深處,無怨無悔。

似乎前不久的羞恥,在祭雁青這個清淺的笑意里,都隨風飄散了。

對愛人說情話,從來都不是羞恥的事。

他近乎痴迷地看著祭雁青,說:「阿青,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我知道了。」

「你會怪我嗎?」沈決突然問。

祭雁青:「怪你什麼?」

「怪我讓你戴上了祭司的枷鎖,你本來可以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事物所拘束。」

祭雁青抬手,去捻沈決柔軟的耳垂,解釋:「這座寨子,是我阿媽所守護的,即便沒有你,我也會回去,也會當祭司。」

他不僅僅是因為沈決讓他回去,也是這座寨子,是作為聖女的祭雁青母親所守護的。

所以就算沒有沈決,祭雁青也終有一天會回到寨子,代替他的母親,繼續守護著寨子。

沈決沉默低頭。

祭雁青的意思是,這道枷鎖,他是替他阿媽戴上的。

但是當初的祭雁青,還沒有權利留下沈決他們一行人。

祭雁青雖沒有明說,可沈決明白,不論原因的多少,祭雁青都有因為他的成份而選擇成為祭司。

就如南知所說,祭雁青為他做了太多太多,他能還給祭雁青的,是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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