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鲁提亚讶异地看着突然陷入自我反思的邓布利多。 梅林啊!邓布利多居然说自己不是一个好老师? 但她想起自己去年那个突发奇想做的关于未来救世主的记忆瓶,就又有些了然。 “包括这次帕克小姐的悲剧,多亏了你们,事情才最终得以解决。我不会容许霍格沃茨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请稍微等等我吧,里斯卡小姐。”邓布利多认真地凝视着面前女孩明亮的金色眼眸。 “我会给一切画上更圆满的句号。” “尽我所能。” 黑狗的忧郁 后面的谈话,卡鲁提亚没能再插得进去嘴。 她对巫师间的局势有了解但不多,听着长辈们谈论各家族的立场和势力背景,卡鲁提亚只觉得又麻烦又枯燥,心思不自觉地飘向了别的地方。 比如,对神秘人选择恐怖镇压的理解,和对格林德沃“以理服人”的敬佩。真的,没点手段学不来那一套弯弯绕绕,只能选择武力镇压了不是吗。 经过这次德国之行,卡鲁提亚觉得自己的心路历程经历了艰难的磨砺和考验。 质疑阿奇,理解阿奇,成为阿奇。 啊不,成为就算了。 想到那位心思捉摸不透的大人物,卡鲁提亚心里直发毛。 真佩服瑞雯,居然能和那么可怕的巫师达成交易。 卡鲁提亚可不信格林德沃所说的什么梦境和机会就能换走他的记忆,她一定是做出了更大的承诺。 比如,通过时空之轮帮助可能还没死心的他改变战局? 大佬的世界她不懂,她只是一个必须尽快完成学业掌握一堆知识的愚蠢的拉文克劳(微笑)。 卡鲁提亚回到里斯卡庄园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来自布莱克家的一封信。 但这封信并不是来自于她所以为的那位小布莱克先生,而是另一位。 这是一封求救信。 卡鲁提亚几乎是全程皱着眉看完它上面的所有内容的。 她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认真核对了落款的名字,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唤来荷娜为她收拾了行李。 看样子,她得去克莱伦斯的小屋住几天了。 通过门钥匙来到小屋的院子里,那只眼熟的大黑狗正在门外摇着尾巴望着她。而体贴的卢尼在一旁拿着梳子给它顺着毛,期间还时不时拿下几颗苍耳子。 “我这里不是宠物收容所,西里斯。噢,你怎么又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卡鲁提亚走上前伸手握住了它的嘴,打量了一下它脑门上缺了一块的黑毛,“你被猫挠了?” 黑狗的尾巴僵了一下,慢慢地垂下了,无精打采地晃悠着。 “噢,抱歉,你被雷古勒斯揍了吗?” 好了,这下连尾巴都不摇了。 知道自己猜对了的卡鲁提亚轻轻叹了一口气,松开握住狗嘴的手,在裙子上用力蹭了蹭。 “行吧,你跟我进门吧,卢尼,辛苦你了。真不知道你又做了什么竟然能让雷古勒斯和你动手。” 进了门,大黑狗熟门熟路地跳上了沙发,转眼间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黑发少年。只不过这位英俊少年额头上一道浅浅的粉色伤口有些微微向外渗着血丝。 “止血咒总会吧?五年级的布莱克先生?” “不想用。” “涂点愈合剂?” “魔药臭死了,我才不涂。” “那给你贴块医用胶布?” “那太丑了,不要。” “你想在脸上留疤吗,西里斯?冒昧地说一句,你的脸可比你这个人受欢迎多了。”卡鲁提亚从怀表里掏出一盒止血胶布,没好气地丢给他。 “你真不温柔,缇亚。” 西里斯有气无力地接住那盒胶布,嫌弃地看了一眼盒子外的说明,皱着眉头倒出一片。 “噢,温柔也得看面对的是谁,你可不吃温柔那一套。” 看着对方笨手笨脚地撕开一片,龇牙咧嘴地贴在自己额头的伤口上,卡鲁提亚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急匆匆地就说要来这里躲几天。” “噢,你知道的,还是纯血统的那一套。沃尔布加要给我物色未来的妻子,啧,真可怕,那群装模作样的纯血大小姐。我从家里逃跑了,沃尔布加气得让我自己去找合适的人选,在毕业前带给她看。” “希望你记得我也是装模作样的纯血大小姐,而且我甚至能立马把你赶出去。”卡鲁提亚面色和善地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当然,我说的可不是你,啧,真羡慕雷尔。你说我上哪儿去找长得顺眼又合得来的纯血大小姐去应付沃尔布加呢?” 卡鲁提亚皱了皱眉:“你是想立刻找个女友应付布莱克夫人?” “啊,没错,那是当然。如果我想要名正言顺地接手那栋老得不行的旧房子,就必须要先确定未来的妻子人选。你知道的, ', ' ')(' 纯血家族的继承方式就是这么古板又讨厌。” “虽然你愿意负起作为兄长和长子的责任来,我感到非常高兴,但你确定短时间内你真的能找到各方面都能满意的人选?还是你真的纯粹为了应付她?” “啊,先应付着,我现在也不想交什么女朋友,而且我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幸运能遇上配得上我的。”西里斯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微卷的黑发在沙发靠垫上蹭得乱糟糟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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