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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靨嗤笑一聲:「你真的是醉了。不是要聊楚王鬧脾氣嗎?」

江熙:「那也得從玉堂說起,話說那年於飛墜崖身亡,玉堂作為刑部員外郎,負責調查此事,這廝問都沒問我,直接判定了我是兇手。你猜他怎麼著?竟然威脅我,讓我幫他晉升侍郎。你知道當時的刑部侍郎是誰嗎?」

花靨搖頭。

江熙:「太后的弟弟,聞既。然後聞既死了,就死在了這裡。」他用腳點了點甲板,「我殺的。」

聞既的命,是他簽給玉堂的投名狀。「那廝說我是賺錢奇才,騙我去韶州當山大王,結果巡山、劈柴、、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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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元年九月,他到於府宣旨,回來的路上碰到玉堂邀他去不羨瑤池喝茶。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夕陽斜照在不羨瑤池,給樓宇鍍上一層金黃,猶如一尾巨大的錦鯉橫臥在雀湖邊上。

一朝沾人命,朝朝為所累。他站在前廳,仰看滿目沉重的亡國詩牌恍了神。

「這些東西看多了壓抑。」聞既穿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布衣,從樓上下來,沖他開玩笑道,「你還敢來?」

狀元逛青樓,貴妃皺眉頭,滿朝看笑話,江家禁踏足。

他掩著面,還是被熟人認了出來。他低下頭小聲說道:「來吃酒。聞大人又是來做什麼?」

聞既原是大內侍衛,因是蕭遣的舅舅,偶爾聚飲,所以與他成了點頭之交。

聞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查案。告辭。」

「慢走。」

客套過後,他去到指定的房間,敲響房門道:「是我,來喝茶。」

「進來吧。」

他推門而入,然後掩住,上了閂。房中的飯桌已布滿佳肴,卻結了油,料是擱有一段時間了,還未有動筷。

不見玉堂,他往裡間走去,拂開帷幔又繞過屏風,一腳踩在浮著艷色花瓣的淌了滿地的水窪上。

一具背對著他的白淨勻稱、又帶有紅痕的身體搶入眼帘!那身體弓下腰去,抬起一隻腳穿褲子。

四周七零八落,仿佛發生了一場打鬧。

他慌了一下,連忙退到外間,捂著額。

如果沒有準備好,大可不必允他進來。他道:「你故意讓我看到這些嗎。」

「可惜你來遲了,不然你能看到更驚心動魄的東西。」裡面傳出不知羞的聲音。然後那人穿好衣裳,用干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慵懶地走出來。

他下意識地撇開臉不去看玉堂,道:「說吧,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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