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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遣要去勸止,剛進大門便被玉堂攔下。

玉堂小聲道:「你還能勸什麼呢?你的所思所想我已提過,這是大將軍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又走近一步,「你就是攤牌也改變不了,還會成為他們的籌碼。」

金作吾瞧見他們,道:「這一仗你們仨跟著去,即是新人,是時候表現忠心,立大功來。」

「是。」玉堂率先應和。

他拉著蕭遣上前一步,欠身道:「領命。」

金四娘白了他們一眼,道:「晦氣!」

玉堂與他們回到「洞府」,他一不留神,玉堂就拉著蕭遣到石壁後說悄悄話。他猜玉堂這混帳東西又在施展那套引人「誤入歧途」的招數,擔心蕭遣受刺激,他擠進去,塞進兩人中間道:「有什麼話我是不能聽的。」

玉堂:「我說,殿下得防著江熙,他一定會攔住你摻和那些打打殺殺,你今日得個兩眼清靜,他日當著你的面一個個死去的就會是你的手足、親長、妻子……」

他聽罷,敏感又謹慎地把蕭遣擋在身後,抗拒道:「你跟殿下說這些做什麼!」

玉堂:「這是什麼不能說的話嗎?」

他:「你要是正經說話我也不攔你。」

玉堂看向蕭遣:「瞧瞧!要不我去跟林三爺提,教江熙別去了。」

他:「殿下才十八歲,識人不清,經不住你蒙,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我絕不饒你。」

玉堂冷道:「十八歲?呵。霍去病十七歲封冠軍侯,二十一歲封狼居胥,二十三歲,死了!你是老師,有些慣來慣去的毛病可以理解,可你別還當殿下是小孩。」說完離開。

他無可辯駁,臉火辣辣的,回過頭問蕭遣:「他說什麼了。」

蕭遣:「不要亂動。」

「殿下……」他欲言又止,少頃,道,「殿下殺過人嗎?」

蕭遣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阻止我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這場戰事始料未及,要蕭遣目睹且參與子民的自相殘殺,他於心不忍。他不得不承認,玉堂預料到他的想法,他是該放手讓蕭遣直面一些殘酷的現實,可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感到難過,其實他清楚自己沒有資格阻止一個王爺去審視江山社稷。

思來想去,他發現自己才是那個最矛盾的人,他的行動總是與他教給蕭遣的道理背道而馳,之前說一輩子輔佐蕭遣的是他,後來說不能再侍候蕭遣的是他,現在放不開手的還是他。

蕭遣見他不語,道:「韶州的形勢已到十分惡劣的地步,殺人死士是家常便飯,我遲早要習慣咽下這口飯……」

他:「倘若他們要殿下殺一士兵獻納投名狀,殿下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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