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疏:「哦!這是應當。可見到皇子了?」
他:「見到了。」
齊疏試探問:「說了些什麼?」
他隨口脫出:「說陛下為殿試頭疼得很。」
齊疏向齊蕊瞄了一眼,齊蕊帶一眾侍者退了出去。
他:「陛下要考生為解決北方敵寇侵擾出主意呢!」
「誒喲!」齊疏連忙起身走到他身邊,像個老父親一樣懲戒地打了他嘴巴兩下,道,「傻賢侄,這個不能到處說,不然陛下要生氣!」
他裝懵:「為什麼不能說?」
齊疏做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你到處說豈不人人都知道了?然後人人都提前備好科文,甚至教人代寫科文,這是作弊,他日陛下查起,可是要砍腦袋的,還會連累到貴妃!這樣的話你還跟誰說了?」
他害怕道:「沒有了沒有了!」
齊疏:「那就好,不可再說了,切忌。」
他舉手發誓:「我再不說了。」
齊疏回到椅子上,又問:「賢侄如今文章寫得可好?」
他:「啊?」
「算了。」齊疏轉向玉堂,瞬間改了臉色,冷傲道,「你明白了嗎?」
玉堂更冷傲:「明白。得先支錢。」
當晚齊疏便替張知支了三萬兩定金,要玉堂應題寫一篇科文來。兩人揣著銀票回家,途徑偏僻的小巷。他問:「齊疏好似並不忌憚我倆待一塊。」
玉堂:「我原本就前科累累,最好拿捏,你正在作奸犯科,亦落了把柄,他有什麼好忌憚的。現在背後的人都在盯這篇科文,你得寫好來,才會有更多買家登門。」
他如今白天上午教齊蕊寫字,下午街口賣字,晚上還要編寫仕法,不樂意道:「我哪有時間!」
玉堂:「難道我有嗎?我一天天的都在敲詐勒索,不是在酒局就是在去酒局的路上,我明天還有一個二十萬單子的貴人,你體諒我一下行嗎?別賣你的破字了!」
他:「我賣字是為了掩人耳目!」
玉堂:「真正的傻子賺到小利就揮霍無度,哪像你這樣雷打不動攢錢的?」
「……」他無言以對,道,「我想想。」
玉堂竭力苦勸,是極不想接這苦差:「弟弟還記得自己的初心嗎?可是你說要助張知高中狀元的!又不是我。」
他們到底沒防住隔牆有耳,溫煦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躥出來,嚴厲質問:「你們要在殿試動手腳?為什麼!江大人你出身帝師之家,難道不該憎恨科場舞弊嗎?」
他內心緊張起來,玉堂倒是鎮定自若,觀察著眼前此人,問:「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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