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遣咳了咳,聲音嘶啞道:「病了,燒嗓子。」
「我親親,親親就好了。」
江熙湊近要吻蕭遣,蕭遣退後兩步躲開,江熙愣住。
蕭遣:「只恐傳染了你。」
「我包治百病!湯瘡都奈何不了我。」江熙抓住蕭遣的脈搏細細把了一會,脈象虛弱,雖不知是什麼病,但確實病得不輕了,這得大治。
江熙直接把蕭遣撲倒在床上,然後寬衣解帶,管是外傷還是內病,沒有什麼是睡一覺好不的,就算是蕭郁中箭那樣的重傷他也治得回來。
蕭遣:「花柳病。不怕死你就來。」
花?柳?病?
怎麼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他竟看不懂了。說神經病他都能理解,花柳病?過於抽象了呀!
江熙驚奇道:「你被人搞了?」
蕭遣:「我搞別人。」
江熙腦子轉不過來,下床去點燈。蕭遣起身,江熙一個轉身一腳把蕭遣踹回床上,當即扒了蕭遣的衣裳褲子。
花柳病他是略懂一二的,得看有沒有瘡口,提燈一瞧,有瘡,但不禁嘆道:「子歸瘦了。」
蕭遣惱羞成怒地提了褲子,把江熙推開。
江熙:「你不要治病了?」
蕭遣:「怎麼治?房中術?」
江熙抱膝哭了起來。
蕭遣:「……」
江熙委屈道:「你不愛我了,你在外邊有人了,還惹一身病來給我看!何苦來,和親是天意難違,你我阻止不了,那你早與我說斷了,我也自有一番打算,偏你又說什麼永遠在一起的話,讓我存了些念想,以為你會有謀算,結果你卻不自重,這會來激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我會割捨不下?沒你我照舊每天過得多姿多彩!」
蕭遣忍不住噗嗤一笑,在桌上拾了一張手帕扔給他:「那可沒說錯。」
江熙:「沒說錯什麼!」
蕭遣:「永遠在一起。」
江熙:「我都要跟蒙爾還永遠在一起了,你還說風涼話。」
蕭遣:「順其自然吧,我能說什麼。」
江熙擦了眼淚,道:「你聽說了嗎,傳聞說你是癲公。」
蕭遣:「那又怎樣。」
江熙:「你不生氣。」
蕭遣:「那我確實是癲吶。」
「……」這讓他怎麼接話?他道:「那你認識奢庇方嗎?」
蕭遣:「認識,幹嘛?」
「幹嘛?」江熙撿起枕頭就砸過去,「誰允你這樣跟我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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