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做……會不會,被,朋友,排斥啊,哎,真是笨蛋。
——
這一場高燒讓溫魚做了很多噩夢,再醒過來時,渾身出了非常多的汗。
但可喜的是,燒退得總算差不多了。
溫魚虛脫地睜開眼,覺得自己睡這一覺仿佛是打了一場惡仗,他翻過身,床邊趴著一個人。
天色已經漆黑,謝樓就這麼趴在他床邊睡著,應該剛睡過去不久,因為床頭柜上擺著的水還是熱的。
溫魚沒動,他放輕了呼吸,打量著謝樓安靜的睡顏。
樓哥已經換回了正常的裝束,但一個多月沒剪的頭髮已然稍稍有點長,覆著眉眼,顯得有幾分陰鬱和疏離,溫魚伸出手去撥了撥謝樓的頭髮,盯著謝樓的臉,心裡撲通撲通的。
樓哥好像不管是男是女,都很好看。
溫魚很想偷親一口,但又不想把他弄醒,於是就這麼老老實實地盯著,直盯到了謝樓醒過來。
謝樓醒過來,第一件事是去摸溫魚的額頭,看見溫魚睜著眼睛,他稍稍一愣:「什麼時候醒的?」
溫魚爬起身,在他臉上嘬了一口:「剛醒。」
「燒退了?」
「退了。」
謝樓摸額頭沒摸出來溫度,直接把手伸進了溫魚褲子裡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溫魚一驚,謝樓慢悠悠道:「涼的,應該是退了。」
溫魚:「……你下次摸這種地方,能不能徵求一下我的同意啊。」
謝樓道:「這也要徵求意見?我又不進去。」
溫魚:「………………」好煩。樓哥什麼時候可以把嘴捐了。
他想要洗澡,被謝樓嚴詞拒絕:「今晚不能洗,忍一晚。」
「可我都臭了。」溫魚抓著毛巾,一邊擦汗一邊亂嗅:「我忍不了了。」
「我是香的,我抱著你睡。」謝樓說著就要擁過來,溫魚忙不迭躲開他:「別——」
「不嫌棄你。」
謝樓還是躺到了他的旁邊,溫魚恍惚間似乎想起了夢裡的一些畫面,他有一點點瘮得慌,主動和謝樓挨近了一點點。
謝樓伸出手,讓他枕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溫魚盯著天花板幽幽道:「樓哥,我和你說,我剛才做了很多夢,有一個夢,超級可怕。」
謝樓側過頭:「夢到什麼了?」
溫魚暗暗地又朝謝樓懷裡靠了靠,尋找了一個安全感十足的位置,這才開口:「我夢到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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