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耘道：「他只需要知道結果能賣就行了。再說了你這鴨場就在海邊，不是喪屍就是野獸，很難管理。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以免別人覬覦，不如早點掛上他宮家的號，宮家也肯費些心思。」該借的勢還是要借，只要關鍵技術在自己這裡就行了。

秦暮點頭：「行。」

周耘解決了一樁心中大事，而且又有課題給老師交代了，心中輕鬆：「回藥圃吧，天晚了，去給沈瀾和小華治療治療，安安神，睡個好覺。」

他們一行回了藥圃，周耘先下了車，自己往監舍那邊去了。

朱篆才問秦暮：「剛才怎麼不讓我說話？是關隊和周醫生吵架了？」

秦暮失笑：「他們怎麼會吵架？這兩人都是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的人，怎麼可能吵得起來。你這樣的優等生，人都不會看。」

朱篆不服氣：「那你剛才和我使眼色做什麼。」

秦暮道：「我就是告訴你，周醫生那肯定不是慢慢自然繁衍培育暗影鴨的，讓你不用問了。」

朱篆震驚：「什麼？」他回憶了下：「你的意思是，他有辦法激發這個暗影親和的鴨子為暗影系的變異鴨？」

秦暮道：「不然為什麼要弄出測異能親和的試紙？」他看著朱篆有些戲謔：「優等生難道沒覺得這東西在目前的階段很沒有用？」

朱篆：「……」

秦暮道：「周醫生有讓你保密吧？他不是還幫你測了下親和，還是很難得的光系親和呢。」

朱篆猛地看向他：「難道……人類也行？」他以為周醫生做研究測著玩的而已。

秦暮道：「沈瀾他們沒和你說過嗎？他們就是人工激發的異能。」

朱篆眼裡再次掠過驚詫：「我沒問，看起來他們心理和身體都有些問題，我怕戳他們傷心事。小晟和你說的？」

秦暮點頭：「毒梟抓了無數人來做實驗。如果沒有試紙測這個親和的話，就是瞎貓撞死耗子。死了很多很多人，活下來的，估計就是誤打誤撞屬性親和了，但也都被毒品控制。沈瀾他們在反抗囚禁毒梟的時候，又殺了一批異能者，所以最後剩下的就他們這幾個，而且聽說激發異能後的副作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