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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不知道該逃到哪裡,畢竟其他幾洲都在往這裡逃。

一個個縣城牆外密密麻麻,聚集起來了流民,搞的又髒又亂,臭氣熏天。

魯尼甩了甩刀上血水,鐵礦加木炭煅燒成鐵,繼續捶打千萬遍所成的鋼刀,他可寶貝的緊。

殺退了一撥不要命的流民,四百個大慶兵已經殺人如麻,但他們要保護大慶的決心更加堅定。

只有看過這累累白骨,才明白大慶是全天下,唯一的樂土。

「前面就到清河縣了。

賈尚,聽聞清河縣崔氏有你母家外祖,近鄉情怯,有沒有想回去一趟。」

賈尚正在擦拭著自己的鋼劍,銀光閃閃堅硬鋒利無比。

大慶有了鋼這般神物,何戰不能勝!

經過血水洗禮的賈尚似乎脫胎換骨了一般鐵骨錚錚,他想著糜諸跟他說的話。

他們手裡的貨量能吃下的只有大世家,到了清河,接觸崔氏成了必然。

他與崔氏有著一份血緣聯繫,當個中介人,總比摸不上門戶來的好。

賈尚的外祖其實不是崔氏嫡支,而是眾多旁系中的一支,但就僅僅一支所蘊含的能量就很大了。

流水的帝王鐵打的世家,一是像崔氏這般歷經幾朝幾代的世家,為了本家的名聲非常團結,二是收羅眾多藏書,培養家族一代又一代的人才,得以延續輝煌。

外祖崔沖,字景德,年方四十八,續起的美髯,散落的鬢髮講究一個逍遙自在,他踩著木屐於木廊行走,喜於外孫的到來。

春暖閣里,半白華發的老婦人抱著賈尚心疼的哭道。

「尚哥兒,你母親可好!」

「外祖母,母親她很掛念您跟外祖父。」

賈尚眼眶通紅,自然是想起了逃難那段時光,那段他怯弱難堪的經歷,總是會時刻提醒他,如今在大慶生活的可貴。

母親賈崔氏跟人合夥開了幼稚園,每日精神抖擻,那般耀眼的面貌是她曾為他人婦於後宅中,不曾有過的。

賈尚眼裡浮現笑意,真好啊,即使是為了留住母親眼裡的那道光,他也必須為大慶做點什麼。

「尚哥兒。」

「外祖父——」

男人之間必然不會有那些哭哭啼啼。

「看來這亂世能毀人,也能造就能人,不錯,尚哥兒長成了後者。」

賈尚被崔沖帶回了書房,講些男人之間的話。

「外祖父,我幼時與母親來清河,彼時的崔氏繁花團簇,甜食珍品相待,家丁丫鬟往來環伺,亭台樓閣新鑰變化。

可今時,卻見不同光景。

樓閣黯淡,繁花不再,往來丁卒稀少匆匆,便是吃食都削減了不少,可是受了天災的波及,族內也相形見肘多時。」

賈尚略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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