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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大三了,你現在說這話還有什麼意義?」

「她今天這樣是她想要的嗎?還不是那些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人造成的,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啊?」張琳往他身上就是一頓拍打,她聲音尖銳,「你是在怪她嗎?她都這樣了,你還在怪她。」

「我沒有。」祝建黨擦了把眼角的淚,紅著眼眶,哽咽道,「我是心疼她,她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捨得怪她。」

怎麼會怪她呢,他都快要心疼死了,疼在兒身痛在父心。她疼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他也跟著哭,恨不得把那個酒駕的司機碎屍萬段。

張琳泣不成聲,祝書禾睜眼看到她和祝建黨,夫妻倆白花了頭,這些天他們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滿臉的憔悴。

這種狀態他們不太願意讓她看到,有時候醒來會聽到他們嘆氣的聲音,無意中聽到他們在和新朋好友的敘述里,提到醫生下了兩回病危通知書的事情,把他們給嚇壞了,雙腿軟得站不起來。

他們好端端的孩子招誰惹誰要著遭這種罪,祝書禾醒來後直喊疼,那時候他們恨不得替她扛這種痛苦,只是疼痛並不是東西,說幫忙扛就能一下子蹲下扛起的東西,看著她疼,每天也只能以淚洗面。

鄭悠悠那時候來看她,她清醒過來的時間多了些,瞧見她人,祝書禾當即情不自禁地彎起嘴角,扯到臉上、頭上的傷口,她疼得呲牙咧嘴。

鄭悠悠當場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哭著說差點以為要見不到她了。

醫生說她有短暫失憶的後遺症,鄭悠悠不信,就和祝書禾聊起過往的事情,發現有些她能記起來,有些根本記不清,或者沒有印象,見狀她又哭了,哭得難以自抑,渾身抽顫。

樊茜沒空來看她,鄭悠悠給她打視頻,開口第一句便哭喊著說祝書禾傻了,她把很多事情都給忘了,氣得祝書禾想從床上跳起來暴打她一頓。

她是傻了,不過還沒傻到很嚴重好嗎?

祝書禾:「……」

不對,她哪傻了?

她只是短暫失憶,腦子不靈活了而已啊…

她還記得去年英語四級考試沒及格的事情呢。

她哪傻了?

-

顧昭平沒回話也沒否決,他掀開被子擠上床,摟著她,催促道:「很晚了,趕緊睡覺。」

祝書禾埋在他懷裡,深吸氣,感受著屬於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清列中混合著淡淡的六神花露水的香味,明明倆人用的是同一款,莫名地卻覺得他身上的更好聞,同時也感覺這種氣味有著股濃濃的安全感。

窩在他懷裡,祝書禾精神逐漸放鬆,困意襲來,但她還是不太想睡,她還沒得知答案,不捨得睡。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天津?」祝書禾將心中的疑惑道出,不然她感覺她今晚要是不問出來,可能會睡不著。

問題蹦出並沒能夠得到及時的回應,沉寂了許久,屋裡仿佛能聽到夜晚蟬鳴強烈的叫聲,又似能夠聽到遠處的海浪…

沒一會兒,男人幽幽的嘆氣聲在她耳邊響起,隨即無奈輕笑出聲,他說他在天津見習。

大三這一年,完成交換生學業回來後,他迎來了第一次的見習課。班裡的同學都選擇了就近的地方,剩下遙遠的北方地區無人挑選,他毅然決然選擇了它。

這個它里有她,很微妙的感覺,這會兒正是寒假,他知道去了也不一定能見到她,他更知道即使不是寒假也不一定能見到她,畢竟他只知道她的學校名字,他不敢貿然去問人,問到了又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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