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底花樓底下倒是四通八達,上面只同定王府,別是她們行蹤暴露,◎
沈時溪看他這般,拍拍他的肩頭。
「我今日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你別誤會。」
說罷,她竟多拍了兩下,韓嘉瑜心頭咯噔兩下,害怕得要命!
「哈哈。」
突然,有人來敲門。
「爹爹,有人來了!」
沈時溪心口重重地鼓動一下,這人還有女兒?真禽獸,把親生女兒都送來了。
她開門,這女子穿著布衣,脖頸處似乎有鞭痕。
「你這?」
「胥鳶不懂事,惹客人不喜,爹爹別打我,我可以再接客!」
胥鳶強忍淚水不敢哭,沈時溪一口氣憋在胸口,臉頰有些發紅。
「呃,你今日先休息,回自己房裡休息。」
她聞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發出極大的響聲。
「爹爹,馬房還未打掃,我身子不適,沒法打掃。」
女子無聲抽噎而泣,沈時溪看著心口一陣抽痛,哭都不敢放出聲來,這老鴇真是該死!
「真麻煩,就在這兒!那幾個女子呢可要看好了,不然,我一定不放過你!」
胥鳶有些震驚,杜老鴇很少發善心,今日看他,感覺年輕許多。
「是,爹爹。」
她乖乖躺到床上,與那幾個昏迷中的姑娘擠一張床。
兩人輕聲掩門出去,這時大床上一人突然睜眼,直立起身體。
「胥鳶,那人是哪方的?」
韓靈兒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
「我也不知,難道不是君侯你的人嗎?」
她向來善於察言觀色,看方才女子的眼神,是個善人。
這地底花樓底下倒是四通八達,上面只同定王府,別是她們行蹤暴露,對方放出殺手鐧了。
「事情越發撲朔迷離,且再瞧瞧。酒水飯菜可都備好?」
「都備好了,只待晚上他們吃下,我們便可以一網打盡。」
胥鳶語氣欣悅,韓靈兒不同,牽扯的官員太多,幾乎個州郡叫得上名頭的官都牽扯其中。
定王與太守編織的大網,籠罩了整個燕北大地,這些日子她潛入泉州,方知世間竟有如此魔窟,她絕不會放任不管。
「聽說裴玄朗死了?」
「侯爺莫傷心,吉人自有天相。」
韓靈兒嘴角噙著笑,單手撐著床,說道:
「那個禍害,怎麼可能。」
她不信裴玄朗就這麼死了,上次一別已經是兩年前了,秀女自焚、女官罹難,按理來說她這個朝廷唯一異性侯該來的。
皇上卻派了裴玄朗,她正欲再上奏摺,皇后給她下了道諭旨,護送新進的秀女出宮,此事並未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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