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作為俘虜的你是如何逃出的?你會好心救廷兒?你別以為你的那點小心思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你娘在哪兒,竟然敢和我作對,壞了我與定王的同盟,你簡直該死。」
又一道鞭子落下,打得她皮開肉綻,沈時溪趴在地上看到了床底裴玄朗的眼神,他好像要出來救她,沈時溪紅著眼搖頭。
「啊!」
她攥緊拳頭忍受刑罰。
宇文廷一邊打一邊說:
「哼,你早就對他動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想矇騙我,既然你放了那些妓女,那她們應該做的事就由你來承擔。」
「那我勸父親還是收著一點力氣,一具屍體可不能為你做事了。」
她的聲音發顫,似乎是難以忍受了。
「你的嘴倒是強硬,來人,拿藥來。」
侍從拿來一瓶金瘡藥,宇文廷直接把藥倒在她背上的傷口上,再用鞭子打柄部使勁兒揉搓。
「啊!」
辣痛似乎要捶進她的骨血,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給裴玄朗使眼神,讓他不要衝動。
這裡人多勢眾,他們是沒有辦法輕鬆逃出去的。
他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良久以後她就被鎖在這間屋子裡,裴玄朗從床底出來,一言不發,只幫她清理傷口,看到她背上的傷,想起了一些往事,目中含淚。
「你是自清。」
「我不是,你又認錯了。」
裴玄朗輕輕將人摟入自己懷中。
「沈自清,我說過,你別想再跑。」
他這一生什麼都看得很淡,唯獨感情之事,遇到她以後也是如此。
沈時溪很為難,他們之間早應沒有了可能,但是當他抱著自己,她竟然有點依戀。
方才水底下親吻,她是一點也不討厭的,甚至想他繼續,那她大概是瘋了吧。
「我殺了沈自清,你該恨我,和宇文廷一樣。」
「我不是他,這種蠢貨你也拿來與我比較?等你傷好,我一定叫你日日下不來床。」
「混帳東西!」
她伸手打他,一不注意就暴露了本性,裴玄朗將手握住,放在自己胸口。
「你繼續罵,往後的歲月,我讓你罵個夠,不過只有我夫人才能如此。」
「難道說罵你的那都要娶回家?裴大將軍也是夠隨便的。」
她撇嘴與他賭氣,裴玄朗強拽著她,強吻上去,撬開唇舌,奮力糾纏。
「唔!」
沈時溪受了傷,更加抵抗不了。
「除了這個,你還會什麼放開,放開……痛痛痛!」
裴玄朗以為自己傷到她了,便放手。
「如果你不是自清,那你就不會拼命保我,剛才把我供出去,宇文潼就不會打你了,還有,你身上的傷,我一清二楚,我不是宇文廷那種笨蛋,自清,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謊言其實很拙劣。」
自從偷聽到那個「真相」,他徹夜難眠,想殺她是真,見到她又莫名其妙想她,世上沒有哪兩個人從頭到腳都一模一樣。
年前再見她,是他親自抓她回去,她基本沒有抉擇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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