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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安排這種修羅場扒他的皮嗎!

周慕宇對小美男人鞠了一躬權當道歉,氣急敗壞地揪著許櫻走了。

黃土飛揚,他的黑色運動服落了滿肩的灰,嘴角還被人擦傷了,他摸了摸那裡,不疼,但他齜出了牙,說不清的沮喪。

他,鐵骨錚錚周慕宇,在許櫻面前的尊嚴蕩然無存。

許櫻卻彎著眼睛笑了。

周慕宇扯著她向公交車站走,更加惱火,「你笑什麼!」

許櫻的笑意停了幾下,在一輛公交車駛過時,她看到玻璃上反射出的她的臉,鮮活地喜悅著。

「我不知道。你呢?」

周慕宇愣住,他也透過玻璃看到了自己翹起的受傷的唇角,眼神慌張地躲開,「我、我笑了嗎?」

許櫻歪了下頭,小動物一樣天真地看著他,「笑了。」

周慕宇被她乾淨的目光燙到,繃著臉,半天才低聲罵了句:「……傻子。」

他也是。

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和她一樣。

許櫻點點頭,「嗯,我是傻子。」

下一趟公交要半個小時後才會來,青城的人大多不會流動,距離市里也不近,他們固守這一畝三分地,鮮少離去。

這也是周慕宇去外地要找小美,小美的麵包車可以拉他們去公交車不方便到達的地方。

春天的太陽和煦,兩個人坐在長椅上曬太陽,周慕宇怔怔地盯著許櫻瞧,她的側臉圓滾滾的,還有許多孩子氣在,剛才的躲藏弄亂了她的頭髮,他忍不住去把那些碎發別到她的耳後,又親眼看著那隻白皙的耳悄然變紅。

他像個愣頭青,收回了自己的手,垂在腿上。

許櫻在腦海里搜索出七歲的記憶。

那年父親因腫瘤去世,辦完父親的喪事後,母親第二天就跳了河,一字一語都沒有給她留下,只有父親的撫恤金和那一套曾被一家人擠得滿滿當當的小房子。

爺爺奶奶早走了,姥姥姥爺怨恨她,不願管她,於是她順利繼承了房子,存摺里也有了錢,沒有電視劇那些遺產爭奪的狗血,這些東西作為監護人的姥爺看著晦氣,全都給了她,讓她一個七歲的小孩自己保管。

她不懂母親為什麼要投河,也不懂姥爺的怨從何而來,她每天都在想,想不出答案就一直想,想著想著就忘記了和別人說話。

小地方的人,惡裡帶著善,善里藏著惡,她不好好聽別人說話,也不同別人說話,開始有人叫她小傻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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