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醫等皇后哭泣聲音小了一些,繼續說道:「臣觀陛下數年來的脈案,心疾雖時時為患,卻已趨於平穩可控。只是這一類心疾最忌兩樣,一旦犯忌,便會觸發病變。」
曹德著急地插嘴問道:「最忌什麼?」
「最忌心力操勞,最忌突然驚悸。陛下若是近日處理國事過於操勞,加上噩夢驚悸,便……」
「你胡說!定是有歹人害了陛下!要謀權篡位!」曹德撲上來,幾乎要撲倒李太醫。
殿上寒光一閃,群臣只感到眼前漫過一陣血霧,一隻頭顱骨碌碌從半空中滾到眾人腳下。「啊!」宗親中有人嚇得驚叫出聲。
是禁軍副統領薛亢一刀削下了曹德的頭,薛亢手中的刀還淌著血滴子。
付鼎憤怒地指著他:「你想幹什麼?」
薛亢收起刀,面無表情地說道:「讓諸位大人受驚了,禁軍專職宮城護衛,有擾亂殿上議事者,禁軍有權處理!」
殿上流淌的大灘血跡在暗夜燈火的照射下格外觸目驚心。錢漱徽勉力穩住心神,看向盧氏:「皇后娘娘,這詔書既是陛下親筆,娘娘可否讓眾位臣工參看是否是陛下的筆跡?」
盧氏擦乾眼淚,「尚書令大人此請合情合理,正該查驗是否陛下親筆,諸位大人,請。」說罷將手中的詔書小心地陳在御案之上。
錢漱徽、付鼎等各部堂官、御史台、大理寺等幾位長官一一走到御案旁看過,接著是各位宗親。
端王皇甫兆玉朝身後微微欠身:「皇兄,請。」
皇甫震霆卻端跪未動,他朗聲說道:「陛下的詔書中既涉及我,我只好暫時避嫌,免得多生事端。陛下的筆跡各位都認得,不多我一人。」
端王和裕王先後走到案前。「確是,確是父皇親筆。」裕王小聲說。
謝賡正站在殿尾,看著殿上眾人如同看一一場鬧劇,突然聽到錢漱徽叫他:「謝將軍,你也來看看吧!」
謝賡走上前去,他雖然不擅文墨,但是皇甫承疇的筆跡他是認得的。謝賡定睛看那宣旨上的字跡,當真是他的親筆。但此時此刻,他仍覺得此事發生太過突然,像是籠罩著晨晨迷霧,叫人看不出真面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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