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們在說誰,應該不是在說我吧。我距離打扮最近的一次是前幾年十八歲那年我爸給我買了件白襯衫。那種電影裡有錢貴族穿的那種飛邊袖口、胸前還有堆疊裝飾的那種。現在還在衣櫃裡掛著呢。我就穿過兩次,一次是成人禮,一次是結姻時。」
「那你爸還挺疼你的,不像我爸,總說男孩穿什麼都沒用,給我買的都是二手的。黑色、灰色。白衣服那哪是普通人能穿的,禁不住使,穿幾次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我爸也是做手工活給我攢出來的,他都沒敢跟我媽說實際花了多少錢,他就是說他小時候沒有,想讓我有一件。其實我感覺沒什麼用。白衣服確實不能買,我那件就穿兩次都變黃了。聽說人家有錢人穿白衣服都是一次性的。」
「這些女巫到底想表達什麼啊?我不太理解。她們說希望我們像中部男人一樣傳統,可她們像中部女巫一樣有能力有家底了嗎。人家中部的女巫個個都有自家的土地,有的家裡還有奴隸,她們當然可以順著自家妻子了,要是也能讓我當衣食無憂的少爺,妻子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又沒有錢,又讓我們聽話,她們以為她們是誰啊,神明嗎!?能不能幹點正事,想想怎麼養活這一大家子,別讓自己家裡的男人做家務伺候孩子累得要死,還得四處找手工活補貼家裡。」
「我從小就跟我爸給別人家做幫傭帶孩子了,不然光靠我媽那點工資還不得餓死。這麼多女巫都是她們母親獨自養活的?我怎麼不信。咱們北部有幾個家裡男人不接私活打工的啊,她們到底有沒有常識。她們到底想要什麼東西。」
「……」
北部男人們的逆反情緒被激起,他們開始討伐搞「恢復傳統」那一套的總統競選人林黎望,可他們的罵聲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
不擁有選舉權的男人們的話,根本無人在意。別說林黎望了,連與林黎望作為敵對派系的競爭者都沒把這些男人們的話當回事。
敵對聯邦派成員,正在絞盡腦汁思考對付林黎望的方法。她們恨不得拿放大鏡找林黎望身上能加以攻擊的點,可是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綻。
「她怎麼可能顧家對丈夫忠誠啊。你們看沒看到她丈夫的模樣,如果換成我,我絕對忍不下去。」
「就是,更別說她祖上的作風了,我怎麼不信她能不像她姥姥一樣,養著一大堆貌美的男奴呢。」
「但人家就是藏得好沒有暴露出來啊。又不像那誰似的,下半身那點破事都藏不住。你們別看有些男人罵她罵得歡,但還有相當一部分男信徒支持他,認為專一顧家的她是傳統女巫的典範。」
「要說話就好好說,別總帶其他人。好不容易安生兩天,還想內鬥不成?自從那次的事件後,大家都開始注意藏住自己家裡那點陰私,更別說從很早就開始籌備的林家了。從這方面使勁,估計夠嗆了。別白費時間,想一想如何從政策上駁倒她。」
說到政策,聯邦派系的女巫們更泄氣了。
「我就不明白了,這造個船怎麼這麼費勁。那麼多人力物力財力投里面了,連根毛都沒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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