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小孩？」

路星凝：「沒有啊！」

又問：「羽昕跟他關係很好嗎？」

喬羽昕看著她的眼睛，點頭，承認自己跟岑小度關係很好，隨後鄭重強調：「姐姐不要怕，他就是長得比較凶，對人也凶，但是她不敢凶羽昕，所以姐姐不要怕，羽昕會保護姐姐的！」

路星凝被逗笑：「好，羽昕保護姐姐！那破小孩以後凶姐姐的時候，羽昕記得幫姐姐教訓他哦！」

喬羽昕重重點頭：「好！」

路星凝不知道為什麼，又忍不住問了一遍：「羽昕跟破小孩關係很好嗎？」

喬羽昕「嗯」了下，再次給予肯定回答：「很好很好！」

「那跟姐姐比呢？」

「嗯？」喬羽昕被問得一愣。

當然路星凝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怎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可下一秒，又控制不住連上一句：「羽昕喜歡破小孩多一點，還是喜歡姐姐多一點？」

喬羽昕聽清楚路星凝更細一點的提問，忍不住唇角上揚，她沒有很快回答，餘光觀察著對方的反應，等到姐姐臉上的固執與期待越來越深的時候，她撲起來湊過去，在路星凝臉頰上快速親了一下。

用行為回應了她的問題。

路星凝後知後覺。

喬羽昕則直接繞過這個話題：「姐姐帶羽昕再跑兩圈吧！」

說完扭正身子，目視前方。

路星凝也沒再多說什麼，啟動按鈕，開始帶喬羽昕兜風，隨著車軲轆的滾動，她唇角溢出一抹不知緣由的笑。

她們開著輪椅在空地上跑了兩圈，路星凝將椅子停到落地窗前，拉上剎車。

此時窗外風景更濃，夕陽西下，天空被彩霞染成橘紅色，雲朵邊緣鑲嵌著金邊，以及外面的樹木，飛鳥，身體上都染上金燦燦的光。

「姐姐快看！」喬羽昕指著其中一朵雲彩：「像不像我們的小愛心？」

路星凝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團被晚霞燒得通紅的雲，如同一顆火熱的心，盤踞在天空之上，像極了人的心臟。

「像！」路星凝攬在喬羽昕腰間的手收緊了些，下巴抵在她單薄的肩膀上，溫柔地，平緩地說：「像羽昕的小心臟，是溫暖的，熾熱的！」

喬羽昕嘻嘻笑，補充：「也是姐姐的心臟，姐姐的心臟才更暖和，姐姐把羽昕包起來。」

路星凝：「嗯！」

兩人就這樣緊緊貼著，目光伸向窗外，欣賞著那朵雲，那顆心臟。

晚霞美得如同一幅山水畫，一會兒，雲層浮動，另一邊的雲朵向愛心方向逐漸靠攏，擴散成一顆大的心形，將那顆小的一點點包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