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芊慧發瘋的聲音傳遍了醫院樓道。

「喬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同在一個屋檐下那麼多年，我為你養育孩子，打理這個家，我甚至還按照你女兒的樣子去整容，我做了這麼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連碰都不碰我一下是什麼意思？」

「你連碰都不碰我一下……憑什麼，憑什麼啊？我到底哪裡比不上檀溪月那個賤人！」

「可是那個賤人，她已經死成灰了呀，你為什麼還是喜歡她？為什麼啊？」

「哦，對！你也死成灰了，你的灰和你的良心一樣，都被狗吃掉了，哈哈哈哈……被狗吃掉了……吃掉了！」

……

喬羽昕從樓梯口上來，聽到這一連一聲的控訴，她眼神陰鬱，隨後勾唇一笑：「瘋子，你也配！」

她腳下步子加快，撈著手裡的電棍往病房走。

發瘋的女人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愣了一下，下一秒就開始狂吠撲咬：「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成芊慧手腳鎖著鐵鏈，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瘦成皮包骨，卻還是阻止不了她往前撲的力道。

喬羽昕走到門口，玩味的眼神看著她：「怎麼？想弄死我？那要看你現在有沒有這個本事！」

「啊……啊……啊……」成芊慧激動得尖叫起來，眼珠凸凸，一邊叫一邊撲，掙得鐵鏈咔嚓響，拴著的地方起了血。

眼看她就要衝上來了，喬羽昕往前一步，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

成芊慧不受力，直接被踹到拴著她的床架子上，差點暈死過去。

喬羽昕磨著手裡的電棒緩步向前，眼神狠厲，像極了磨著長刀準備分屍的兇手。

成芊慧本能地哆嗦了一下，跪在地上磕頭：「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喬羽昕嘴角扯出一抹笑：「放過？你問問我死去的爸爸媽媽，問問被你折磨成瘋子的喬羽昕，問問他們，可曾願意放過？」

成芊慧還在不停地磕，她開啟通電模式，一棒子抽下去，成芊慧承受不住電流的壓力，蜷在地上抽搐。

喬羽昕半蹲著身子，用手中的棍子撥開她的髒發，欣賞她狼狽的樣子：「媽，媽媽，你不是很喜歡當後媽利用人的感覺？女兒來孝敬你了，舒服嗎？」

成芊慧失焦的眸子裡帶著恨意，想反抗，又不敢反抗。

喬羽昕莞爾一笑，站起來，用腳去踩她的臉，成芊慧疼得尖叫，她就放聲大笑。

好享受，好享受啊！

*

喬宅，喬羽昕房間，路星凝抱著枕頭翻了個身，用下巴抵她額頭，沒得到回應，她喊「寶寶」，也沒啥反應。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有些不滿意，摸索著用嘴巴親她臉，舔她肌膚，沒感受到滑嫩感，反而吃了一嘴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