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冰天雪地中眼睜睜見著他們的頂頭上司屈辱地進了們門,既不敢輕易離去,又不敢貿然闖入,著實憋屈至極。
邊軍營在各大營的將軍的帶領下,快速恢復了往日情狀,卻沒有一個人不識趣地去打擾剛剛歸來的小侯爺。
軍師被小侯爺擄走的畫面歷歷在目,但眾人礙於將軍們的耳提面命,到底是不敢胡亂在外談論,但私下裡,謠言又已經不知傳遍多少處了。
當然,這些是正沉睡著的雲舒與趙婉不知曉的。
兩人蓋著人同一床被子,共享著對方的體溫,難得的睡了一個十分安穩的覺。
直至天光漸暗,營房室內陷入了昏黃的光中,趙婉方側了個身,悠悠醒來。
她未曾睜開眼睛,感受著身邊人散發著熱氣,在溫暖的被窩中只覺瞬身酥酥麻麻,慵懶至極。
不想起床,不想動彈,她只想就這麼躺著,在雲舒的懷中躺著,不思考任何事情,也不擔憂任何事情。
趙婉從被子中伸出一截藕臂,就著昏暗的光線,離著雲舒幾分的距離,隔空細細描摹著他的臉。
這個遊戲讓趙婉有些沉迷其中,畢竟她向來是個顏控,而雲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未曾長在她的審美之中的。
如劍一般鋒利的眉,眼睛閉成了一道圓潤的弧線,高挺的鼻樑,略薄而淡粉的唇,五官合在一起,有一種凌厲而慵散的漂亮。
趙婉輕輕觸摸了一下雲舒的唇,目光又停留在他刀削斧鑿般的下頷線上,那裡從前甚為光滑,如今卻多了一道小小的暗色疤痕。
也不知是在哪兒受的傷,瞧這傷口,約摸是被刀鋒掠到,所幸傷口不深,淡淡的印記並不明顯。
趙婉心疼地撫摸著那道疤痕,倏忽間手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給捉住了。
「娘子這是在做什麼?」聲線因著剛剛睡醒,嘶啞得緊。
趙婉任由他捉著自己的手,將之塞進了被子中。她微涼的手很快便被對方的手給暖熱,想掙開,卻被緊緊桎梏著。
「不做什麼,我身為你的夫人,摸一摸怎麼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一聲輕笑在空曠的室內響起,雲舒愉悅地勾起唇,低頭親吻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那隻白嫩柔荑。
他笑道:「當然可以摸,娘子想摸哪裡都成,或許,還能換個地方?」
趙婉吞咽了下,聲音發虛:「什麼,聽不懂?」
她暴躁地要將手抽出來,卻被對方握著,用力往下壓了壓。
「不。娘子聽得懂。若真聽不懂,為夫教你便是。」雲舒在她的耳後根處篤定地說道。
熱氣鑽進耳朵,瞬間激起了趙婉耳畔的雞皮疙瘩,她呼吸變得凌亂,耳尖禁不住如血一般紅了起來。
兩人的體溫加在一起,使得被子中的溫度十分之高,如蒸籠般,將趙婉的臉熨得通紅,她有種自己正在發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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