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剛剛衛旋優居然朝她笑？

怎麼可能……

小錦回頭看著緊閉的門，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傳言中衛旋優殺人不眨眼的模樣。

滿臉都是血，還伸舌頭舔著刀尖上的血跡……

我敲！

想到這裡小錦渾身戰慄起來，緊張的用力拉住阿宣的手。

阿宣看著小錦這模樣就知道這傢伙又在腦補，無奈扶額道：「又在想些什麼？」

「太可怕了！」小錦控制不住自己腦海的想法，突然就開始擔憂老闆了：「要不我們叫保安到門口守著？」

「……」

***

此刻辦公室內只有衛旋優和梁洛禮二人，空氣突然沉默了。

梁洛禮別開頭看著窗外高樓聳立，連一個友善的眼神都不願給予衛旋優。

「你不和我說話怎麼聽我解釋？」衛旋優淡笑開口。

梁洛禮一臉彆扭的看著衛旋優，滿臉都寫著不爽：「那你快解釋。」

說完再次別開頭，她們已經太久沒有正常聊過天了……

衛旋優看著她被陽光照住的側臉無奈的嘆了口氣：「關於曹清……」

「你最好能把這個從頭至尾解釋清楚！」一提到曹清這個名字，梁洛禮眼裡便有了莫名的怒氣。

伸手將頭髮往後撩。

「是我約她出去的，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我不知道那個人會直接要了她的命……」衛旋優沒有否認這件事與她的關聯，只是說話的語氣也開始顫抖。

她真的很後悔……

在哪之後的每一天，她無數遍的重複這件事，無數遍的懺悔，也抵不過心中的愧疚。

「那人是誰，你當時為什麼不說？」梁洛禮眼裡滿是失落，她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些什麼。

衛旋優走上前一步，她是很強大，一如梁洛禮最初認識的那樣堅強，可此刻含在眼裡的是什麼？

再理智的大腦也抵擋不住狂風暴雨般的情緒。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此刻卻也多了一聲顫動：「是我不夠理智，是我衝動害死了曹清……」

一遍又一遍的懺悔著。

「可我太恨了，那時也只有他能幫我……」

梁洛禮沉默不語，也不敢看她，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害怕自己會被這幾滴淚打動。

衛旋優接著說：「我不姓唐，是因為我的父親認為我沒有資格姓，我是唐家的私生女……」

「我在唐家是沒有資格上桌吃飯的，沒有資格抬頭，被父親默許……所有人都能欺負。」

梁洛禮手指輕顫了一下，這還是衛旋優第一次在她的面前提起關於家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