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這裡參加晚會的,國外舉辦的一場晚會邀請我來的,是真的,阿鶴我沒有騙你,我不是故意找到你的。」她想要伸手去抓住顏鶴的衣服,想要抱住她想要獲得顏鶴的體溫,卻又害怕得到是顏鶴不滿的目光,剛伸出一點的手又再次落了下去,垂在身旁緊緊攥住棕色大衣的衣角。
本來只是想在顏鶴的房子外偷偷看她一眼的,可是一見到了阿鶴她就控制不住心口的悸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忍不住就跟著顏鶴的腳步走了,期待能再多看她一眼,再一眼。
她穿得很少,這麼冷的天大衣裡面只穿了一件長裙,且長裙一看就價格不菲,不是日常生活需要穿著的衣服,確實如她說的這般只是來國外參加一場晚宴。
但顏鶴對她說的話早就沒有任何信任,且鹿佑青單純參加晚宴又怎麼可能知道她的位置,她又不傻,鹿佑青這些天給她發的郵件的頻率沒有任何減少,她還在找著自己。
想著,顏鶴視線掠過鹿佑青,抬腳就從她身側走開。
「你去參加什麼和我無關,別再來找我。」她沒做過多停留,留下了一句無甚感情的話,可是放在大衣口袋裡的手卻緊緊地握了起來,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鹿佑青又如此輕易地打破了她的安靜生活。
身後響起緊跟的腳步聲,高跟鞋踏在水面的聲音清晰地踏在顏鶴的腦中,她只覺得好吵,心中好亂。
身子忽然被柔軟的身軀包裹,灼熱的氣息覆蓋初晨的冷空氣落在她的耳側,想被一朵花輕吻,顏鶴呼吸一滯,緊接著緊緊皺起眉。
「鹿影后,光天化日就這麼抱住一個陌生女性,你是真不怕被潛伏的狗仔拍啊。」
鹿影后抱著她的身子一顫,緊接著手臂的力氣圈得更緊了些,再次感受到顏鶴的氣息對她來說就像感受到自己還活著,她哪裡還會顧及這是在什麼地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和顏鶴說。
「阿鶴不是陌生人,他們想拍就讓他們拍吧。我有聽阿鶴的話去看醫生了,這些天我都在好好吃藥,好好治療聽醫生的話,我快好了,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不會再讓阿鶴傷心了,阿鶴原諒我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閉眼睛睜開眼睛的時候都在想你,還好有郵件可以發給阿鶴,還好我知道阿鶴有和我聯繫的渠道,不然我真的會崩潰到死的。」
她緊緊地抱著顏鶴,熱烈的愛意無法通過語言表達,眼淚控制不住地留下,濡濕她肩頭的風衣布料,聲音越來越沙啞,說出的這些話就像是在概況她這三個月來經歷的所有事情,每一件事都在說著想念顏鶴,好像她的生活除了顏鶴就沒有其他了。
這就是她口中的恢復好了嗎?
顏鶴就這麼站著,任由她抱著,放在口袋裡的手始終沒有拿出來,她垂下眸子,狹長的羽睫遮擋了灑入她瞳孔的陽光,她的眸中沒有任何情緒。
「說完了嗎?」等鹿佑青說得累了靠在她肩膀喘氣的時候,她這才開口,鹿佑青緊貼著她的身子猛地怔住,她疑惑地抬起頭,看向顏鶴白皙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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