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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秦靖川就檢查過,有點撕裂了,這些天是不能再放肆,尤其受不住撩撥,他輕聲哄道:「你別聽風是雨,我秦靖川不想聯的姻,還能有人逼我不成?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呆著,保准沒人找你麻煩。」

秦澈總算開口,沙啞得不像話:「你總歸是要結婚的。」

黑暗裡秦靖川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竟笑出來:「那倒是。」

他用額頭抵住秦澈的,鼻尖磨蹭鼻尖,聲音膩歪得像從舌尖滾下一個糯米糰子:「那你願意當秦太太嗎?」

秦澈駭得睜大了紅腫的眼,當即就要把人推開。聽聽這是什麼話,且不說兩人都是男人,這些年走得越來越近早傳出來不少流言蜚語,就這一層名義上的叔侄關係也夠他喝一壺的。

要真當了秦太太,他只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秦靖川養的傀儡又有什麼區別?

見他抗拒,秦靖川的心慢慢沉落。他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秦家在海內外的盤子也越來越大,不管政界商界,任誰見到都得由衷地說一聲「佩服」,可偏偏懷裡這個怎麼也搞不定。

他猶如籠中困獸,逐漸焦躁起來,卻突然察覺挨著秦澈的那一小片肌膚竟然感受到了濕意。

怎麼又哭了。秦靖川登時就心軟了,呼嚕著那瘦削的脊背,語氣中無奈大過堅持:「你還想怎麼樣?」

秦澈帶著濃濃的鼻音:「我要出活動。」

縱使覺得萬分不該,千分不肯,此刻秦靖川也說不出一個拒絕。明明商場上分利不讓的人精,卻被逼著後退半步:「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恢復你的日常營業。」

那時他大概能將宋家的事兒擺平得差不多了。

秦澈在秦靖川身邊這些年,自然知道對方的底線在哪兒。乖巧地剎住車,埋頭往秦靖川懷裡拱了拱,像是討哄的小貓,讓秦靖川差點忘了手腳要往哪裡擱。

以前多乖的一個小孩呀,秦靖川暗自唏噓,現在光想著拿捏他了。

秦澈八歲父母早亡,在幾個親戚家皮球一樣推來阻去了一年,被接到秦靖川身邊時猶如驚弓之鳥,格外黏人。秦靖川在家時必定寸步不離跟著,叔叔出去應酬了就搬著小凳子等到半夜,誰勸都不管用。

把話說開,秦澈總算是願意搭理人,臨起床前又被秦靖川按著上了次藥。那見不得光的地方被秦靖川里里外外看透了,晨起勃動,讓他用口舌紓解了一次,等終於坐到餐桌邊,一張粉白的小臉燦若桃花,別提有多招人。

早午餐是清燉的小羊排湯和黃油麵包,羊湯從清晨就燉上了,濃白香滑,最補虧空。在前,奈何動作一大就牽連到身後傷處,坐著木凳猶如上刑。秦澈覷了兩眼老管家,秦靖川就揮手讓人下去了,轉而拍拍大腿:「來這兒坐著吧。」

抱在懷裡吃完一頓,秦靖川繼續處理工作上的事。「弘泰」一個集團海內外幾十家分公司,牽動著數個城市生產總值的變化,秦家能人再多也是分散各地,一切的一切匯聚到秦靖川這頭把交椅上,壓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剛過午後,宋家的電話就過來了。對面是宋婉心的大哥宋硯文,宋家實際掌權人,秦靖川跟對方關係不錯,私下裡還經常相約去俱樂部攀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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