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面具叫人扯掉,秦澈尚未反應過來便被攫住了嘴唇。他驚得張大了眼睛,拼命掙紮起來,推拒身上的男人,然而秦靖川像有千鈞重,平日裡遮風擋雨的懷抱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嚇哭了,尚不能接受平日裡如父敬重的秦叔叔竟然對自己有性/欲/望,磕碰間不知誰的牙齒劃傷了誰的舌尖,血腥味一下瀰漫開來。
他搖頭,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唇邊流下,整張臉濕漉漉的,也不敢叫叔叔,只一個勁兒地重複:"不要,不要……"
"不要還來招我?"秦靖川捏著他的下巴,酒氣上涌,眼睛裡是從沒見過的幽深狠絕,「酒是你倒的,火是你撩的,要不你現在就從房間裡出去,給我隨便叫個模樣好看的上來。」
秦澈愣住了,睜著一雙淚眼,還是說不要。
秦靖川耐心耗盡,將人摔到床上,那少爺制服本就礙眼,這下徹底撕了,紐扣崩落一地。從小照顧到大的人,秦澈身上哪裡有毛,有幾顆小痣,他都一清二楚。
不得不說有些事兒也得看本能,秦靖川雖然也是頭一遭,但出奇有耐心,把戰線拉得黏膩冗長,殘忍又不容抗拒地將人送上高峰。他就像一隻惡劣的叢林貓科動物,把獵物玩弄到喪失反抗的意志,才不緊不慢開始享用正餐。
又驚又累的秦澈昏睡到第二日才醒,秦靖川已經處理好一切,在身後擁著他時像一位慈祥的長輩,問他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秦澈無法形容當時心中酸楚和隱秘的愉悅,食髓知味的兩個人在溫暖的午後又相擁著做了第二次。
第一次偷嘗禁果的回憶多少有些不堪。很久之後秦澈偶然在書房抽屜里發現那一黑一白兩張面具,紅了臉的同時也暗自揣測,秦靖川是否也覺得那滋味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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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糖水吃完,秦靖川親自開車載他去市醫院探望吳小陽他們。
升級的單人病房在頂層療養區,避開了亂糟糟的住院樓。但秦澈還是受不了過重的消毒水味兒,他的健康問題都是在私人療養所解決的,還沒見識過醫院裡的人生百態。
見秦澈過來,吳小陽有些受寵若驚,畢竟今早有位女士剛同他們談論過病房升級手續和後續賠償的問題,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臉不值得那一大筆錢。
而秦澈身後的那個男人更是讓他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吳小陽從床上爬起來,差點扯掉輸液線:「秦先生,怎麼好驚動到您那裡……」
「哎呀,你快回去躺著。」秦澈不耐煩地皺眉,秦靖川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他們不成。
對於兩人的關係,吳小陽雖有猜測卻從不敢過問。秦澈作為藝人是不太好帶的那一類,自己想法太多,也不怎麼聽從安排,發脾氣的時候誰的面子都不給,但不管出什麼事兒,最後總能奇蹟般地被擺平,他便猜測對方身後有個更強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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