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各種想養貓，這次遇到一隻為了救他拿自己的身體和鬣狗拼的貓，這還不淪陷？

因此，醫生給武芙說：「我覺得以後烏岫就是葉漱的了。」和你特行隊再沒關係了。不用想著再讓能幹的烏副隊給你打工了。

聽到這句話，武芙還沒說什麼，白夜遊向後靠坐在椅背，笑了出來。

這劇本他熟。

就像安眠，本來是他手下的員工，遇到葉漱，就成對方養的一隻熊貓了，雖然這熊貓當吉祥物的工資還是他來出。雙倍。

武芙瞅了白夜遊一眼，沒搭理。

「那就只等檢測結果出來了，」武芙作最後總結，「今天下午出現在A區內作亂的過界獸目前已經全部被清理，我們現在要思考，怎麼在純種人類面前圓上這件事了。」

怎麼圓，李科長嘆了一口氣，「要不等檢測報告出來再談？」

與會眾人的表情都冷了下來。

「萬一純種人類已經被污染了呢？」李科長後面的聲音小下去，但還是堅持說完了，「如果他在下午已經被鬣狗污染了，那我們這裡討論一堆也沒用啊，」李科長擺爛地攤開雙手，「沒有意義。」

其他三人沒有說話，沒有人應和，但也沒人反對。

儘管誰也不願意承認，但李科長說的對，在那樣的情況下，葉漱很大可能已經被污染了。

他們之前一直避開沒有提這個可能，不過是自欺欺人。

沉重的氣氛籠罩在視頻會議中，純種人類被污染的可能像朵陰霾覆蓋在他們每一個人心頭。

接下來，等待檢測結果出來的兩小時，再沒有人說一句話，各自沉默地做著手中的事情。

終於，一聲鍵盤敲擊聲，醫生敲下回車鍵，冷靜道：「檢測結果出來了。」

李科長瞪大眼睛，「怎麼樣怎麼樣？」

武芙和白夜遊也端正了坐姿，等著醫生宣布最終的結果。

這將決定他們還能不能繼續做下去。

「葉漱的精神力，」醫生反覆確認了三遍，抬起眼，聲調穩定道，「依舊是0。」

「他沒有被污染。」醫生下出結論。

——

葉漱居住的公寓樓內。

洗手間門外，陳圖在用力拍門，「葉漱！葉漱！你有沒有事，怎麼進去那麼久？再不出來我要踹門了！」

而把自己反鎖在洗手間裡的葉漱，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鏡面中他的變化。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頭頂的兩隻狗狗耳朵慢慢收回體內，不敢置信地用手去摸，腦袋上除了頭髮平滑一片，沒有任何突起或者是傷口。

想到什麼，葉漱又扯開領口露出肩膀去看，就見原本長出鬣狗毛髮的傷口那裡已經光滑如初，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葉漱茫然地站在原地，狗狗耳朵出現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如果不是地板上掉落的幾根被葉漱揉搓下來的狗毛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葉漱都要懷疑這從頭到尾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那麼，現在，葉漱看著鏡子中已經恢復正常的自己，他遇到的這一切，究竟該怎麼解釋呢？

狗狗耳朵消失了，以後還會長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