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種事情應該是非常舒服的事情。

「為什麼不願意？」

靈芝是真的疑惑，不管是父神和『母親』還是萬寧公主和那些男人亦或是田氏，都傳遞給祂一種，魚水之歡只是一個表示親昵的行為。

「這種事情應該是非常舒服的，我想要嘗試一下嘛。」

靈芝有點委屈，明明祂感覺，祂和沈時清的關係應該是非常親密的關係，是可以無話不說的關係。

明明，祂有同沈時清說過祂的所有，祂也是真心的待他，人類的壽命如此之短祂也有想過要不要用些辦法延長他的壽命，讓他多陪陪她。

只是一個魚水之歡而已，也什麼他不願意？

靈芝一直纏繞在沈時清身上的觸手都蔫蔫的，不再是如同之前那樣黏糊糊的緊緊纏繞。

「這，這……」

沈時清也是大家出身，哪裡有碰到過這種事情，靈活的大腦都有些遲鈍，一時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沈時清的臉上紅暈未退，看著被他按在被子裡的靈芝，神色間滿是複雜。

最後，他還是努力的深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看著安靜不動，仿佛整個人都不開心了的靈芝，緩緩開口。

「靈芝，你要知道魚水之歡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也不是你想的那般簡單隨意。」

沈時清的聲音帶上了一絲鄭重，也更加認真的和靈芝說著：「這種話斷不可輕易提及，更不可隨意與人嘗試。」

靈芝有些不服，祂在萬寧公主的記憶中明明看到，萬寧公主也和好多人做過的，怎麼到祂這裡，只是想和沈時清做就不可以了？

還沒等靈芝開口，沈時清就突然想起了萬寧公主的｀豐功偉績｀，他微微皺眉，語氣嚴肅起來。

「在這世間，魚水之歡應是夫妻之間基於深厚感情、承諾與責任才會有的行為。」

就像是教育小孩子一樣，沈時清將事情掰開了揉碎了的說：「只有在兩人真心相愛、經過鄭重的承諾與儀式後，才可進行魚水之歡。」

靈芝在被子裡拱了兩下，祂沒聽進去幾句，只聽清楚了「夫妻」、「真心相愛」、「才可以」這些話。

不過這聽起來就麻煩，靈芝的有些煩躁的想著。

不然，就試試田氏送的那幾個男人？

沈時清感覺到了靈芝不怎麼在意的，也不準備多囉嗦些沒用的話，輕嘆了一聲後將他想說的說完：「只是，靈芝你要明白，這種話不是可以隨便與人做的事情，不僅僅是我，更不可以和隨便的人去嘗試。」

他皺著眉頭，尤其是靈芝現在的公主身份特殊，萬一再來個心有不軌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對靈芝來說，她會不會愛上什麼人。如果是真的愛上別人，那就是一個最麻煩的問題。

沈時清想寫，眉心越皺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