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次次如此,殺人一點不拖泥帶水。
她提起裙擺,緊跟其後,越過狀元郎時,腿都軟了,小心翼翼越過去,他似乎沒有動靜,只是地上多了一攤血,而她的鞋……正好沾上了。
奇怪……狀元郎為什麼會流血?他不是傀儡嗎,在台上遭戲子一劍封喉也並未出血,怎麼……
腳下輕飄飄,觸感……軟綿!這感覺,是踩在堆積成山的紙花上。
「咳咳咳,說了,路不在這方。」
身後傳來陰惻惻的笑聲,狀元郎咔嚓咔嚓,動了兩下,躺在地上把頭服正。
「鶴承淵!」
沈知梨太陽穴抽搐,毛骨悚然,頭也不敢回,朝距離兩步遠的鶴承淵撲去,正巧遇他轉身之際,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
霎時!腳下空了,兩人失重下墜,飛旋的落花剮蹭臉頰,沈知梨死拽他的領子埋入他的懷中,去躲亂花。
「咚!」
巨響一聲,兩人砸回地面。
沈知梨頭頂傳來吃痛的悶哼,緩緩睜開眼,她不光躲人懷裡,抓人當肉墊,還把人衣領扒了,大片春光乍現,結實又健碩的胸肌就在她的掌心之下。
「……」
一片花白的腦子裡,就兩字:完了。
她小心給他扯回衣領,做賊心虛給他撫平皺褶。
「摸夠了?」
沈知梨賠笑,還沒起來,被他毫不客氣一掌推開,一屁股跌在地上,不敢多言,偷瞄他板著張俊俏的臉在一旁攏好衣裳。
「鶴承淵……我們好像又回來了。」
屋子還是原來的屋子,門口沒了狀元郎的影子,也沒了嫁妝與棺陣。
看來不做戲子的影子,這門是出不去了。
沈知梨索性找處地方坐下,銅鏡照著她的面容,她敲了兩下,除了聲音脆響外,沒什麼異常。
銅鏡旁放了一盤金飾,這方才進的兩屋可未見有,她目光落到一側的金花簪上,愣愣地看了會兒,拿到手中細查,這簪子與其他的都不同,其他的飾品末尾掛著長珠細鏈,調皮又活躍,唯獨這花簪簡簡單單,秀氣典雅鑲嵌珍珠,與戲子頭上戴的不同。
鶴承淵再次走回門前,卻發覺四周已無門,滿面皆是牆。
身後沒有動靜,他轉過身問:「你在做什麼。」
沈知梨翻來覆去檢查簪子,沒瞧出端倪,她撫摸花簪,「見到支好看的簪。」
「女子喜歡的淨是些沒用的東西。」
「如何算沒用,出門在外還能當掉換口飽飯。再說,男子的刀就有用了?」
鶴承淵沿著屋子查驗一圈,平淡道:「不給飯就殺了他。」
沈知梨:「……」
他腦子裡只有殺,能不能裝點別的東西。
她用簪子敲響銅鏡,給他指引方向,「你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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