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藥谷時兜里的錢被怪老頭收刮空去買酒了,他兜里僅剩的一點還是沈知梨之前偷偷藏的。
鶴承淵:「一條紅髮帶。」
「紅髮帶啊……我這隻剩一條了……」婆婆小心翼翼從懷裡取出帕子,裡面包著的正是那條鮮紅的髮帶,邊角略破,望眼去其實能瞧見,這攤上的物品都是原木色,任何顏色都看不見,而面前的婆婆蓬亂的發下藏著一隻瞎眼,刀痕從額到臉頰劈下。
別人對她避之不及,今日奇蹟賣出去一隻簪還有一條……髮帶。
鶴承淵接下髮帶,留下幾顆碎銀走了。
婆婆:「誒等等,給多了,這條髮帶不值這麼多錢。」
「那是我兜里的全部。」
……
鶴承淵坐在街邊吃熱面,旁邊順路走過幾個身著校服的弟子,扶腰揉頸。
「哎喲我這腰,邪宗是不是有病啊!我們還沒去找他,他倒是自送上門了,他們可真是廢物啊,死了多少人了,還裝架子。」佝僂著背的弟子道:「哎呦呦,我這腰,疼得我,一幫瘋子,衝進來床都給我掀飛了。」
他們在鶴承淵旁桌坐下。
「別說了師兄,就當昨夜免費拿他們練手了。邪宗這群人不容小覷,昨日師父出面都只與那幾個弟子打成平手。」
師兄一拍桌說:「我們太長宗百年老宗門!竟與那幾個酒鬼打出平手,昨日就該取他們性命。」
鶴承淵墨發半束,邊吃麵邊聽著一夜好戲的續集。
師弟又道:「我們到此多日,怎麼沒把師父請入萬劍宗。」
「幾大宗門不都在等萬劍宗開宗門,還好師父沒去,不然我們昨日就懸了。」
師弟:「邪宗找殺手,何人如此了得,我們都打不過的人,一個黑衣人潛入他們之地的同時,殺了他們兩大弟子?!」
師兄:「今早路過是不是聽聞,昨夜我們隔壁驛館也出了鬧事,就是不知何事。」
「估摸著和我們那事有點關係……難不成邪宗找的黑衣刺客在那?」
「隔壁住的何人?」
「沒人見過,不知道是哪個不起眼的小宗門。」
鶴承淵正聽得起勁。
太長宗的師兄忽然道:「你看什麼看!呵,原來是個瞎子。」
鶴承淵對攤位老闆說,「一碗熱面打包帶走。」
沒過多久,他順道去隔壁驛館潛入一番,沒發現什麼異樣,最後原路返回,手腳敏捷翻進沈知梨所在的二樓房間。
沈知梨洗漱完,手還滴著水,破窗而入的聲音將她嚇了一跳,她扭過頭,半掛在肩的烏髮滑落肩前。
「大膽狂人!還敢回來!!!取你狗命!!!」
門咚一聲倒地!
宋安瞌睡震醒,半夢半醒一腳踹開房門,拔劍而出,拖著受傷的腿蹦進屋子。
沈知梨:「……」
鶴承淵淡定走到桌前,把食籃放下,慢悠悠喝茶。
沈知梨困惑走過去,「你去哪了?」
鶴承淵未答,她探過頭來,「你去買了條髮帶?」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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