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扶笑笑,二人牽著手走進暖閣,閣內果真如蕭禹所說的那般溫暖,沈扶走進去後,蕭禹為她解下大氅,沈扶走去桌邊,環視四周,看見每個窗子前都有兩盆開的正好的花。
蕭禹走來沈扶身邊,抱著她的肩膀說道:「這些話都是花房裡培養出來的,冬日也不敗,你看著可歡喜?」
一片枯榮下,這些開的鮮艷的花兒,在雪的襯托下,為世間帶來無限生機,也衝散了白雪覆蓋的茫茫。
「歡喜。」沈扶轉頭道:「多謝殿下。」
暖閣內門關著,四下無人靠近這裡,蕭禹半合著眼睛,俯身靠近沈扶。沈扶看了眼窗外,見無人後,她轉身環抱住蕭禹的脖子,張口吻住了他的唇。
唇齒相依,沈扶抱著蕭禹的脖子,蕭禹環著沈扶的腰,二人都拼命將對方壓向自己,手中用力,口中卻輕柔。溫度從唇部相貼之處四散至百骸,冰天雪地中的暖閣從內而外散發著暖氣。
自獵春的藥效徹底褪去,距今已是第十日。十日間,沈扶因著告了病假並不常出殿門,蕭禹隔日去見皇帝,不知說了什麼,回來後,便陪著沈扶一同在殿中悶著。每日都有奏摺送來,蕭禹處理完後,便想法子哄沈扶開心,變著花樣的讓膳食房做吃食,將她好好養了十日,總算是養回些沈扶的精氣神。
二人最初雖做了那坦誠相待的事,互通心意之後,倒是拘束許多。除了最初獵春在時,有一兩次沈扶需要蕭禹,後面藥效退去,便再無親密之事,連接吻都少之又少。
不過每次接吻時,大膽些的人,似乎都是沈扶。
結束之時,沈扶唇紅似血,她嘴唇張合,靠在蕭禹的肩膀微微喘氣。
「阿扶好生厲害。」蕭禹嘴上功夫向來厲害。
沈扶哼笑一聲,起身坐在桌邊,不一會兒,晚膳便上桌了。
沈扶依舊是吃幾口就飽,蕭禹坐在一旁,邊喝暖身酒邊哄著餵著沈扶又用過一碗羹湯之後,才手撐著頭,撥弄著沈扶耳墜上的紅豆說道:「我聽阿蝶說,這紅豆是阿扶親自做進紅豆里的,可是真的?」
沈扶用完羹湯,伸手將蕭禹的手拿下握在手中,說道:「是,殿下可又要問我何時心悅於你?」
蕭禹笑了笑,握住沈扶的手,坐起身湊近她的臉頰,咬了咬她的臉頰肉道:「我知何時,只是嘆氣明日之後,便不再有這般清閒的日子了。」
酒氣撲鼻,沈扶無奈笑笑。
皇帝批給沈扶的病假剛好十日,明日起沈扶便要回到欽天監中上職,而南下的官員們,也在昨日已經回到京城,今日休沐過後,明日便要開大朝會,後續之事還有的忙。
「殿下並不清閒,每日都有摺子。」沈扶道:「殿下是儲君,應當以國事為重,怎可想著日日清閒?」
「阿扶教訓的是。」蕭禹笑道:「阿扶去欽天監上職之後,夜間可要記得回東宮來,不可宿在欽天監,可好?」
沈扶看著蕭禹,經過上次一事,她知曉蕭禹為何這般憂心,點點頭道:「嗯,我知道。」
窗邊的火盆換過幾遭,現下的火盆眼見也要燒到底,蕭禹用了些酒,臉頰微微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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