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崴了脚么?”他眼底情绪难辨,“见了我这么快就好了?”
“你又不告诉我你在训练,你之前说没事也欢迎找的嘛~”她还挂在他身上,腿缠着他嘴硬。
“就因为那堆人?”他冷睨着远远盯着他们看的女孩们,
“她们是我的朋友啦!都吵着要看看你呢,我有点害羞,就撒谎了。”她有点心虚不敢看他,“你生我气啦?”
“没啊,毕竟你是众星捧的月亮嘛。”他好像全不在意,只是手滑向她的腿,她近来都穿短裤凉鞋,盘在他腰间两条腿从腿根到足尖都嫩白晃眼,“不过得小小惩罚你一下。”
他开车带她径直来了他训练的地方,她以为他是要带她也介绍给他朋友认识,她还在他车上一直补妆来着,结果目的地是他训练室旁的淋浴间,他的队友都在训练,所以里边去时一个人没有。
她不要进去,她哭的再伤心也能被他甜言蜜语蛊惑到,然后他就扯掉她裤子后入她,她根本没在这种场合和他做过,害怕得一昧央求他,“冴我们去床上做好不好……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床上你怎么弄我都成……我求你了……”
他权当听不见,人来了他就捂住她的嘴打开莲蓬头,把她逼到隔板上抬一条腿侧入她,她就在周边隔间接连冲浴的水花声和男人们粗犷玩笑声里一遍遍高潮,瘫软到地上又被他提起腰肏,直至用完她包里最后一个保险套,他在她嘴里做最后的冲刺,泪水口水精液糊她一脸,他轻柔地拿掌心给她拭干净,“接你可以,我不喜欢朋友知道。”
她泣不成声了还是抱紧了他。
可谅她再怎么欺骗自己催眠自己事实不会变,他不会留情的,从哪方面来理解都是一样,所以他狠心地从一开始就叫她做准备。别人好歹还是含笑饮毒酒,她却是含泪饮毒酒,她都不知道她这么贱。
她原来是这样的吗?从来只有别人宠着她的份儿吧,她哪里吃过这个苦?
她肯定有想过他不止这么待她一个人的,可他对她应该算比较特殊的那个吧?她不至于在他面前沦落到这么卑微吧?
所以越是要直面现实的时候,她越是心痛如绞。
她听到了他和她的通话里别的女人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不清楚那声音是什么意思?
“糸师冴,你在干什么?”这是她之前电话聊天最烦遇到的问题之一,现在这个问题竟然由她问出口,她感觉自己在接受报应。
“在和朋友喝酒,什么事?”他声音为什么总是这么淡,淡的她无论作何反应都会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哪个朋友?!”她声线颤抖,“又是喝酒的朋友?!”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失控,“你还有几个喝酒的朋友?我在里面排行第几?”泪还是不受控掉落,“……都两周了还不来找我,我都想当你出车祸撞死了。”
“我有点事,乖一点好不好?嘟——嘟——“
她直接挂了他电话。
又是这句话,又要她让他,他要她退让只要这么一句话或一个吻,她就把自己分文不剩地交了,她拼尽全力想在这段关系里和他平起平坐却是怎么也做不到,试图回想他真正给过的,竟是每次都要她委曲求全的。
【捌】
她想痛骂当初的自己为何要把备用钥匙给他,他后来竟自顾自开了她的门闯进来。
“你还来干什么?一定要把我逼得歇斯底里了才高兴吗?”她连脸上的涕泪都来不及擦去。
“不会又是来强奸我的吧?我把话放这了,你要再敢动我,我现在就报警。”她拼尽全力瞪大眼睛,好遮掩她不断落下的泪水。
“你听我说……”他摊开手臂,向她走近。
“你别过来!”她尖叫,“我听你说的多了,我后悔了,电话里那个女人呢?她听你说了这些没有?你找她说去。”她不想放任他再进攻下去了。
“你给我个答案就行。”她铜铃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回答我,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角色?喝酒的朋友也好,炮友也好,你告诉我吧。”
他嘴唇开阖,一个字没说出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想借你的口彻底死心而已。”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她把脚上那条美丽流苏链解了下来,“送给我的是Aamp;S,前面又有Lamp;S,后面还会有多少个字母组合?我不想要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的脸,明白没有?!”她还是歇斯底里了,“走啊!带着你的链子滚!本小姐才不稀罕!”
她把他的链子扔给他,他没接,链子掉到地上,美丽的红宝石好像全被砸脱了,地板上哔哔啵啵响一片珠子四处逸散的声音。
他再慢一点走她就又要变软弱了,她如释重负瘫坐在地,她连他离去的表情都不敢看,他关上门才意识过来,他真的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玖】
夜深人静时,无人作伴就多情易感起来,扔出去的是她,她为什么又趴地上捡啊?要她那些姐妹看见一定会笑话她吧,她狼狈地找着那些逃走的宝石,她还是舍不得那根流苏链,虽然不知他给过多少人,但那已是他们这段关系中美好部分的全部证明。
她花了一整夜时间把它还原成本来面目,受损后的本来面目。
她还是把它戴在脚上,她也不知为什么,不过长裤藏起它了,让它变成一个秘密吧,就她和他知道就足够。
她的一天好像什么也没变,原来他在她也只是多喝了点酒多了点身体关系罢了,辉男不知怎么给她打电话了,在电话里,她同意了她过去一直拒绝他的。
只是没想那么巧正好碰上他。
她先勾引的没错,但辉男在楼道里就心急火燎地摸上了她,她想推开那颗在她胸前胡来的脑袋,正好对上电梯门里那双蓝眼睛。
她究其一生也看不穿的蓝眼睛。于是她搂上胸前男人的肩膀,由着他作乱由着他把她抱进房间,她的身体又要给出去了。
辉男对她比他好多了的啊,他之前问她的也确实没错,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第一次给他呢?
他们都剥得赤条条了,辉男打开她的腿,脸贴上来就要亲她腿心,她说你直接进来吧,我准备好了,他在她身体内冲撞她依然觉得力度不够,用力点啊!你不是练剑道的吗?一点意思都没有啊!她双腿盘紧他的腰,他力道重得像是要顶穿她。
他没一会泄了,他和她道歉说这是他第一次,下一次一定能弄更好。所以处男才麻烦啊。
闭嘴,能做就做,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她又拿嘴给他弄硬掰着腿让他继续入她。他看见她腿间有血丝渗出,亚实你流血了啊,痛怎么都不跟我说的?不是最怕痛了吗?他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擦她脸上的泪,原来她已经哭了啊,她梗着脖子热泪滚滚,一点都不痛!往死里干我啊!不行就滚啊……
结束她几乎是被他捧在怀里,他的怀抱比他真的温柔多了,可她就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她挣扎着要起身,他难得强硬地困着她。
他的手也好大,可能比他的还大,他摸着她的裸肌还会羞涩脸红,恶心地说着‘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这种老土的话,嘴唇贴着她的脸欲吻她,她却怎么也不让他得逞。无奈他又捧了她被糸师冴装饰过的足欣赏,这脚链和趾甲真的好衬你,我就知道你哪哪都是漂亮的,她含着泪看他把再度勃起的性器放上来……
最后她赶他走,她什么都一口咬定,什么都一口回绝,我就这样的人……不要再来了……
学期末她一声不吭搬了家,要忙着准备学习工作了,原来那些朋友她也全部就此别过了。这也要谢谢他,多亏他让她认识到她的确不是什么月亮,她衣着恢复成来东京前的朴素模样,教室图书馆和家,生活方式三点一线,日子平淡又充实地过去,她以为她真的能淡忘的。
直到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
冒冒失失一惊一乍,好像之前的她,
“欸不是冴吗?那他还说之后约酒打这个电话!我还以为他又回来了呢,那家伙又耍我啊!”……你是谁?你和糸师冴什么关系?糸师冴已经走了?
“叫我Wendwww.loushuwu.ccori派硬生生被他掰成Tender派!但他真的是个怪胎欸!从来不告诉我联系方式的,总是嫌这里麻烦那里麻烦的,他才是那个最大的麻烦吧!……抱歉哈一见面就和你吐槽他,你也是和他喝酒认识的吗?……这样啊……对啊,他真的超无情的!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怎样的,反正没见过他有女朋友,哦!好像有个初恋女友……哈?他跟老娘比起来算个屁嘞……话说之前你们通电话时我还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从没看见过他这么有趣的表情哈哈哈……”
“……这样吗?他这人就是喜欢这样啊!我都习惯他不告而别了……掰了?……嗯……我会觉得有点可惜吧,毕竟他床上功夫确实……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啊?!这就走?……至少喝口酒吧,这儿酒算东京数一数二的了。”
“Gesus!你没事吧?这么呛口吗?!”
“……你不记得了?他说你喝过来着……教父最拿手的Martini啦!……诶诶大小姐你别这样别人会以为我在欺负你欸!……太辣了?好吧,擦擦眼泪先……”
“等等等等,小姐你别急着结账呀,这场是他订的啦!”
“这杯?……还不是他说要先给你上这个,不然你一下子就走掉了。”
“诶诶别一口闷呐菜鸟会受不了的啊!……Godblessyou……你看吧……”
之后很长时间大概都不会发新作了,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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