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什么?”她的酒量很好,酒精不但不能影响她的五感,甚至能放大她的敏锐。 “今晚!”岑新元走心道,“我们之所以相聚在这里,除了祝我们的恩公生日快乐之外,还要敞开我们的心扉!” 岑新元站起身,酒意上头地说:“我先坦白!其实,我和二军的岑闻介是双胞胎,我们俩是亲生兄弟。” 不等别人作出反应,岑新元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对姜星鸦说:“到你了,姜姐!” 姜星鸦无动于衷。 岑新元继续撺掇:“我看见了,我看见你和二军的姜修栖走在了一块,你俩是不是也有血缘关系?” 姜星鸦喝了一口酒:“你和岑闻介是兄弟,而岑闻介又和姜修栖是同学,你怎么不去问岑闻介?” “我俩关系不好。”岑新元难过地垂头,又很快将悲伤化为了动力,他凑到姜星鸦面前,双手合十,“求你了姜姐,告诉我吧,我可想听了。” 姜星鸦看了褚煦和郗楷一眼:“你们也想听?” 郗楷和褚煦点头。 姜星鸦大发慈悲道:“其实我俩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我年少不懂事当星盗的时候,我在一颗荒星里捡到了他,呃,算养子吧。” 剩下三个人:“” 第一个笑出来的人是岑新元。 “姜姐,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恶作剧。”岑新元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们班同学和我说,他们变强都是神的赏赐,他们说是你说的。” “我真没想到你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姜星鸦冷哼一声,不做解释,掏出了支烟,也不点燃,就叼在嘴里。 郗楷眼睛里亮起了光:“真的吗?” 岑新元又要笑死了。 在一片欢笑声中,公寓的门被敲响了。 只有褚煦听见了,褚煦站起身,晕晕乎乎的去开门。 他刚一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对方就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怎么鼻子上都是奶油?” 褚煦眼前一下子就清晰了。 段霁也站在他的面前,风尘仆仆但身姿挺拔。 段霁也的食指上沾着奶油,他低下头,看见了褚煦红扑扑的脸颊和嘴角未消的笑意。 最后,他注视着褚煦的眼睛。 “生日快乐,我没错过。” 他不怕给褚煦再多的爱 酒精似乎又让他开始头晕了。 褚煦感觉自己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他觉得自己应该向对方的祝福表达感谢,但是他说出来的却是别的。 “你没错过什么?”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对方一声轻笑,以及落在他眼睛上的手掌。 褚煦下意识闭眼。 他察觉到段霁也有些粗糙的手掌,正在试他的体温是否正常,然后手掌向下,用手指轻柔拂过他的睫毛,将遮盖在他眼皮上的刘海拨到了两边。 “喝酒了?” 段霁也依旧像之前那样,朝他俯下身,嗅了嗅。 “对不起,我食言了。没能在答应你的时间里回来。”段霁也直起身,垂着眼睛温声说,“但是,我在你的生日结束之前赶回来了。” “原谅我这一次,嗯?” 褚煦睁开眼睛,频繁眨动着睫毛,像是要把熏人脸热的酒气都眨出去。 “我有礼物吗?” “当然有。”段霁也帮他把微长的头发掖到耳后,商量道,“我这次外出就是为了这件事。只是,过几天才能给你,好吗?” 褚煦不说话了。 段霁也有些拿不准褚煦的意思。 他不知道褚煦的沉默,是因为酒精让他变得倦怠,还是在这有些不清醒的时刻,属于缪尧带着小脾气被压抑多年的那部分占据了他的意识。 缪尧从未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任性,皇家的教养让他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这种情况很少会发生。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让段霁也心脏发软、发烫,他几乎想把褚煦抱在怀里。 倦怠也好,轻易哄不好的小脾气也好,他照单全收。 一军所在星球的这个季节,已经开始转凉了。 褚煦的身上还带着薄汗,担心他生病,段霁也牵起他的手,把他往公寓里领。 褚煦乖乖跟在段霁也的身后走,他们途经了大厅,大厅里关于姜星鸦是不是星盗的辩论赛还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乖乖,你的房间在哪呢?”段霁也牵着褚煦,来到了三楼,他不知道褚煦的房间在哪里。 褚煦想了想,说:“被我炸飞了。” 炸飞了? 明显情绪化的一句话,惹得段霁也想笑。只是段霁也还没笑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忆笼罩心头,驱赶着段霁也在褚煦面前蹲下身,捧着褚煦的脸,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这个姿势 ', ' ')(' ,让褚煦背着光,他根本不能看到褚煦的表情或者眼神是否掩藏着什么。 或者说,是不敢看。 “你是说,你和姣姣把侍卫长的精神体偷偷带进了你的寝殿,然后精神体差点爆炸吗?” 这是很久之前的一段陈年往事了。 那时候缪尧和缪姣还很小,正是调皮的时候,皇帝和皇后疏于对他们的照顾,这让他们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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