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你要是疼就告訴我。」
「嗯。」
屋外還是陰沉沉的,暴雨傾盆,電閃雷鳴,江楓眠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響,在睡著之前,他猛地想起,那枚胸針似乎落在了玄關。
銀色的針成了江楓眠迷迷糊糊時,唯一記得的東西。
腦袋愈發的暈,江楓眠感覺天旋地轉,再睜眼時,睡覺的地方忽然就變了模樣。
偌大的臥室里只放著幾樣簡單的物品,江楓眠好奇地四處打量,掌心下的床單冰冰涼涼,極大地緩解了身上的熱意。
他剛試探著下床,暈乎乎的感覺又席捲而來,江楓眠摸了一下額頭,滾燙的厲害。
他眯著眼睛在屋裡找藥,可面對不熟悉的陳設,屋子裡都要找遍了,還是沒有。
實在是難受的厲害,江楓眠跌跌撞撞走到門口,在衣帽間一旁的抽屜里翻出一個盒子,入目是一枚銀色的胸針,幾乎是下意識,他就說出胸針的名字。
異樣感愈發的重,江楓眠把胸針握在掌心裡,稍稍壓下去疑惑,趿拉著拖鞋下樓。
噼里啪啦的,是砸東西的聲音。
江楓眠頓在樓梯之上。
從旋轉的樓梯望下去,剛好和江峻岭的目光對上。
江楓眠的臉瞬間冷下來,他靠著欄杆,單手借力,冷漠地盯著愈發靠近他的江峻岭。
「江峻岭,我跟你在一起吃了多少苦,我得到這些不應該麼,憑什麼不給我,這是我和兒子應得的。」
呂敏慧緊隨其後上來,跟他一起的,是模樣陰鬱的江楓秋,他惡狠狠地盯著江楓眠,那是毒蛇一樣的目光。
「爸,憑什麼他大學還沒有畢業就能進公司,我為什麼不行,就因為我是弟弟,我要讓著他嗎?」
「因為你不行。」江楓眠淡淡道。
他像是變了個模樣,脊背挺直,隨意睨著江楓秋,就如同在看垃圾場裡毫無價值的垃圾。
「你去公司能幹什麼,把江氏干倒閉嗎?」
譏諷的話一度讓江楓秋情緒失控,他攥著拳頭嘎嘎作響,要不是中間還站著江峻岭,他都能一拳打上去。
「爸,江楓眠到底有什麼好,你說啊。」
極度崩潰之下,江楓秋怒吼出聲,他就是想不通,同樣都是江峻岭的兒子,憑什麼他就要一輩子在江楓眠的光芒之下苟活。
所有人提起他都是江楓眠的弟弟,江家的二少爺,他不配擁有自己的名字,他也想告訴所有人,他是江楓秋,不是誰的兒子,更不是誰的弟弟。
「楓秋,你怎麼就不懂事呢,公司隨時都可以去。你哥九月就讀研去了,等他把手頭的工作完成,你立馬接他的位置。」
「所以,我拿到的還是他不要的。」
他江楓秋就只配拿江楓眠剩下的,就只能拿他剩下的嘛。
「爸,你怎麼那麼偏心,我媽這麼多年的委屈跟誰說,我們的委屈跟誰說,你不應該好好補償我們嗎?」
江峻岭一個頭兩個大,江楓眠確實把公司管的井井有條,江楓秋的能力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放心得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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