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們想買東離的《御江山》，價格方面有些分歧，但是都還可以商量。」

原來江楓眠說的不缺錢是真的不缺錢，他們才是真小丑。

「賣版權的事情我們要再商議一下，副總，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霍縱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他輕輕握住江楓眠的手指，指腹按在他掌心的薄繭上，扭頭就走。

「哥哥。」

「嗯。」

相顧無言，江楓眠坐在霍縱的車上，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到底是沒有開口。

回到家裡，房門一關，江楓眠就抱上霍縱的腰。

「哥哥，我是東離。你不是問我想說什麼，我想說的就是這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個表情包，是試探嗎？」

江楓眠掐了一把霍縱腰間緊實的肉，「你明明知道還要逗我，霍縱，你可真壞啊。」

「沒有很早，昨天晚上才隱約感覺不對勁兒。貓貓，我的表是你畫畫的錢買的，對嗎？」

江楓眠唔了一聲，瞞是肯定瞞不過，他只能點頭。

「哥哥，是我想送你，用我自己的能力。」

霍縱抿著唇，輕輕把江楓眠的手掌拉到唇邊淺吻，一下接著一下，都沒有給江楓眠抽回的機會。

「霍縱，癢。」

「江楓眠，一開始，你畫漫畫就是為了那塊表麼，明明那會，我們還只是認識不久的陌生人。」

霍縱腦子裡塞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似乎要爆炸開，他用猩紅的眼睛盯著江楓眠，就想看看他這麼解釋。

「哥哥，我總要賺錢的，剛好想送你一隻表，僅此而已。」

江楓眠的目光沒有躲閃，直直地望向霍縱，他嘆了口氣，撫摸著霍縱的眉眼，「霍縱，別皺眉啊。」

「小貓，你這樣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愛你還不夠多。」

他的小貓日夜辛苦才賺到的一點錢，都給他花了。

「那就以後多愛一點點就好了呀，哥哥，愛又不是非要分個高下的，不用你一定要多，或者我一定要多。只要心在一塊，我感受到你很多很多的愛，那就可以了。」

霍縱捧著江楓眠的掌心點了點頭，他愈發在意江楓眠粗糲的手指，他不是想讓江楓眠當一隻什麼都不會的金絲雀，只是想讓他不用那麼辛苦。

「小貓，你會不會怪我破壞了你和銀狐的簽約，你付款是用的我的卡，我收到了消費簡訊，你走後我就跟著去了。」

咚的一下，江楓眠曲起來的手指就敲在霍縱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