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湉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了。
陸清酌喝了一口果汁也差點被嗆死:「咳咳咳」
她微微睜大了眸子,抽出紙巾擦拭著嘴角的果汁,忍不住開口說:「傅總,你是認真的嗎?」
她父親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外遇啊,怎麼碰到一個兩個都是傅欲眠的姐姐,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懂了,豪門世家,倫理,攪合到一起就變成了小時候看復仇電視劇里千金歸來的狗血劇情了。
傅欲眠一個人背負得還真多,怪不得總是每天都冷著一副臉,這要是換做陸清酌,根本做不到這麼仁至義盡。
「嗯。」傅欲眠點點頭,接著說:「五年前,裴煙作為我的心理醫生,在對我進行催眠之後取走了我的頭髮。」
五年前,傅欲眠那個時候才二十五歲,就這樣被裴煙給騙取了頭髮,做了DNA檢測,傅欲眠也是從那個時候知道,裴煙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見陸清酌仿佛聽鬼故事一般盯著自己看,傅欲眠摸了摸她的頭髮,忽視掉韓湉開車還側過來偷聽的腦袋。
「總之,你離她遠一點。」傅欲眠語重心長道:「她這個人比較極端,容易做出一些讓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嗯,我會注意的。」
陸清酌點點頭,果然豪門裡有吃不完的瓜,不過這種勾心鬥角,動不動還有可能被偷家產的生活方式,她是一點都接受不來。
還是自己一個人單著最舒服了,簡簡單單做一條鹹魚有什麼不好,陸清酌可不想卷進來。
除夕。
陸清酌有書法協會的粉絲給她寄來了親手寫的對聯,她一開始不打算貼,準備保存起來的,不過後來傅欲眠說,貼上去之後還可以摘下來,同樣可以保存心意。
她搬了小板凳,站在上面用清水把大門擦拭得乾乾淨淨,下面的耿星落則把春聯遞給她,然後貼在門上。
差不多一上午的功夫,陸清酌和耿星落互相協作著就把對聯貼完了,傅欲眠則剪了一上午的窗花。
她學剪窗花還是很小的時候外婆手把手教的,外婆已經去世十幾年了,她也十幾年沒怎麼剪過窗花。
今天看見窗邊放著一沓紅紙,估計是被耿星落找出來準備寫福字的紙,她找出來一把剪刀,安安靜靜地坐在窗邊開始剪紙。
一瞬間記憶回籠,傅欲眠剪紙越來越得心應手,陸清酌貼完一副對聯進了客廳,正好看見傅欲眠坐在沙發上剪紙,恬靜安然,氣質乾淨柔軟。
陸清酌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傅欲眠的背後,湊近了看對方纖細白淨的手指握住剪刀,另一隻手捏住鮮艷的紅紙,咔擦咔擦下來,一個可愛的小兔子活靈活現。
好厲害啊,陸清酌從來沒想過傅欲眠居然會做剪紙這樣的精細活,她差點就忘了室內的春聯,光顧著看傅欲眠的手了。
傅欲眠早就注意到了陸清酌的存在,不過她並沒有回頭,而是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將剪下來的碎紙屑往旁邊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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